池芸兒哼著:“你是在以進為退嗎?嚇唬我?”
“我又不怕這個,如果以華哥哥都能讓我後悔,那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江以華低笑聲,暗啞道:“怎麼辦芸兒,我剛獲得你物件的身份,就想要欺負你了……”
池芸兒渾身一僵直,抬起頭來,那不置信的小眼神,讓江以華覺得有些羞恥。
可他沒有移開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將人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讓其感受到自己的變化:“我雖然得了什麼恐女症,但我是個男人,而你又是我心愛之人。”
“我是一秒鐘都等不及,想要將你娶回家了!”
說著他不容她拒絕地,又吻上她。
聽到屋外人們陸陸續續地回來,江以華才戀戀不捨放開她,不知道自己是意志力強大,所以抵抗住身體帶來的所有不適。
還是說池芸兒對他是不同的,連帶著他身體耐受性都得到了提高。
起碼他們如此親密,他竟然也能成下來,並沒有暈厥過去。
他用額頭抵著她的,時不時用鼻尖蹭蹭她的,小聲地說著:“這次我去京都,先給池叔池嬸說明情況,也跟我爸媽說聲。兩家人在一起商討訂婚的事。”
“咱們先訂婚,然後你回城工作,我也很快會調回去的,那時候我們再結婚!”
等人離開後,池芸兒還有些暈乎乎地,這一輩子的終身大事就這麼敲定下來了?
隨即她抿著唇瓣輕笑,沒有對未來的惶恐,而是在腦海中勾勒了許多平淡幸福的畫面。
不過,池芸兒眸子裡帶著絲涼意,在她離開之前,一定要讓欺負自己的人自食惡果!
相信自己逃離出卞家莊,他們會迫不及待第二次出手的。
天色暮靄,卞家莊的眾人急匆匆回家吃飯,等著一會兒上晚工。
這時候一個矮胖的男人騎著腳踏車進了村,直奔村長家。
低低敲了兩下門,村長媳婦高嗓門不耐煩地問了句:“誰呀!”
能有什麼急事,非得趁人吃飯的時候來?
“待會就上工了,啥事不能上工後說?你家不吃飯嘛?”
她聲音不高不低地嘀嘀咕咕著,猛地拉開門,看到來人後立馬消了聲,隨即她扭頭衝正屋喊道:“娃他爺爺,快出來!”
說完她笑著將人給讓進來,往門外探探頭,見沒人才鬆口氣又把門從裡面栓上了。
村長拿著個旱菸,披著襯褂往外走,見到那矮胖的男人,哎呦一聲,“老張,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有啥事讓小年輕的給我捎個話,我去你那裡說。”
磚廠的名聲早就傳開了,因著裡面各個都是五大三粗的壯小夥,關係脈絡在本地又發達,誰也不敢招惹。
加上他們伸手的物件,是些不明情況湊上去被宰,勢單力薄又忍氣吞聲的人。
眾人內心戒備著,卻沒有誰為這些懦弱的受害者伸張正義。
漠視、怕惹麻煩上身,並不代表他們喜歡周圍的人,與磚廠的領導和員工走得近!
老張大大咧咧地坐在已經開始擺飯的桌前,挑眉道:“老哥咱們喝兩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