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妮吃著飯菜,隨著大家舉杯,沒多久便有了些醉意。
她本來就是狐狸眼,自帶著粉色眼暈,格外招人喜歡,如今那抹緋色更加深了,鼻尖和雙頰都帶上了惹人憐愛的紅暈。
方芸妮捧著杯子,漆黑的眸子裡泛著水色,笑意淺淺又染著魅惑。
厲清澤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餘光始終沒有離開她。
他是千杯不醉,可有美人在側,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因著明天大傢伙還有工作,是以吃完飯後,他們略微說了會話便各自散去了。
幾個女同志將東西收拾下,這才看向端坐在桌前的方芸妮。
“這丫頭真是一杯倒啊,”嶽紅會好笑地搖頭,上前輕聲說道:“妹子,咱該回家了。”
方芸妮睜大眼睛看看她,又瞅瞅跟樹般杵在院子裡的厲清澤,笑著站起來,跟著大傢伙要出門。
厲清澤禁不住喊道:“小方同志,明天我要準備出差的東西,可能比較忙,你還有什麼需要交代的嗎?”
一聽這話,嶽紅會笑著拉著幾個女同志往外走,“咱們先走著,他們隨後跟上。”
她還是覺得方芸妮是被騙了,離京下鄉在男方心裡,肯定是預設分開了。不管小姑娘是以什麼樣的理由和身份來到這裡的,羅家人日子照常過。
兄弟做了這麼多,馬上出差一兩個月見不著人,不得好好跟人道個別?
這幾分鐘的時間,她還是能為他爭取到的。
女同志們也都笑著跟上,亦是覺得方芸妮和厲清澤倆人雖然喝了酒,但人還清晰著。
農場這會兒雖然到處漆黑一片,可醒著的眾人多著呢,他們倆能發生什麼事情?
再者,她們的思維還停留下,方芸妮有著深愛著的物件,如果不夠深愛,這麼全能漂亮的小姑娘,可能頂替著物件妹子的名字下鄉嗎?
女人但凡有了心上人,對於旁人就視而不見了!
而厲清澤,那就是個冷麵王,不識風趣、整天都是工作,恨不能將自己完全奉獻給農場了,哪能有點粉紅泡泡?
方芸妮被叫住後,就站在門廳中,不過才五秒鐘,還沒等男人組織好語言,就開始搖晃了。
厲清澤趕忙上前,結果女人背抵靠住牆壁,手緊緊攀著他的胳膊,一雙霧氣濛濛的眸子無辜地看著他。
男人的氣血翻騰著,他啞著嗓子:
“小方同志你喝醉了?”
方芸妮輕笑搖搖頭,“沒醉呀,厲同志要跟我說什麼?”
厲清澤貪婪地盯著她,“我,我……”
誰說男人才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呢?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呢,方芸妮這具身子耐受性不高,這會兒她腦袋發熱,望著清俊男子想討好她又無從下手、名不當言不順可憐巴巴的模樣。
她輕笑聲,拉扯著男人到跟前,“其實你可以更勇敢一些。”
說著她纖細的脖子環住他的,親吻上去。
男人渾身緊繃,眼睛大睜,那種輕軟香甜的美好,直擊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