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妮拍著他的肩膀,“厲清澤同志,你要思想積極健康,白天不能……”
厲清澤將人給扔到床上,覆身上來,呵呵道:“媳婦兒,跟你在一起,我沒法思想積極。不然你試試跟我吹下耳旁風?”
方芸妮還真摟著人吹了口。
男人經不住撩撥,低吼一聲,將人立馬給辦了!
這次沒有旁人打擾了,小兩口膩歪了許久。
如果說以前的厲清澤是泡在苦水中長大的,那麼現在他每天都是撒了把糖,甜進心裡。
結了婚後,這日子就像是被鬆了韁繩的野馬,過得很快。
昭陽養殖場開始出產各種肉、蛋類的時候,可期養殖場突然發生了瘟疫,禽類一片一片地死亡,就像是之前其他人嘗試開辦養殖般。
只不過可期養殖場的規模更大,那漫山遍野的病雞,看得人頭皮發怵、心裡滴血。
其實可期養殖場的禽類瘟疫發生之前,方芸妮就已經有了些預料。
因為她發現可期養殖場人員配置是不錯,可是其負責人行事卻含含糊糊,對著專家捧得高,生怕得罪人,很多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也不可能像是方芸妮般專業且負責,能夠捨得犧牲大量時間,時時刻刻、處處都上心地監督、指導到位。
基本上那人每天在山上溜達著玩,偶爾跳點毛病,其餘的事情都依賴專家。
就像雞舍、豬圈的清理,他們做得並不徹底,隨著天氣變熱,那股味道沾染到人身上都清洗不淨。
方芸妮的鼻子很尖,嗅到這種味道後,吃過飯都沒耽擱,就召集昭陽養殖場所有的員工,開了一次會議,特別強調了對家禽家畜多上點心,注意個人衛生問題,加強警戒。
她當初想著養兔子,也是為了預防禽類瘟疫的,而且用兔類糞便、蒜瓣等新增入飼料,能夠提高禽類的免疫力。
方芸妮喜歡做什麼事情,都將可能發生的情況考慮到。
她還讓託採購部捎帶了來蘇水,兌上水後進行消毒噴殺。
好在他們選擇養殖場的時候,就考慮到雞瘟的蔓延,風都是從山頂到山腳吹拂,而非橫縱著來。
農場是一體的,她有這個擔憂,就跟厲清澤和田場長都說了。
不僅說了預防雞瘟的法子,還說了如何治療等。
方芸妮不想多管閒事,但是她不能眼睜睜瞧著集體財產受損而無動於衷,提醒的話到了,至於對方如何選擇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其實她也猜測到,對方無所謂、甚至與她對著來的反應。
田場長見識到方芸妮的工作能力,對她的話很信服,是以想都沒想直接跟可期養殖場負責人說了。
結果那青年嗤笑著擺手:“田場長,咱們這裡不可能發生瘟疫,先不說咱們這裡位於夏華偏北的地方,氣溫較低、又人煙稀少的,只有出入的採購車,接觸不到病源。”
“再說了,我們王家花大價錢、費大功夫請來的專家,又不是擺設,需要她方芸妮的好心?”
“退一萬步來說,我們養殖場發生了瘟疫,也是她使壞心眼給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