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苗啊,雖然我說不干涉小輩談戀愛找物件,可沒點頭應下,我孫媳婦必須有一個是苗家的娃吧?”
“更沒說,你家的丫頭,就一定是我的孫媳婦!”
“咋我聽說,你們夫妻倆興師動眾,去我家修齊物件那裡鬧騰去了?”
“那個小姑娘挺好的,咱們大院裡的人都知道。”
“我孫子可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讓小姑娘點頭答應處物件。”
“如果他們倆的事情,被你們攪合黃了,看老頭子我的柺杖敲不敲你們!”
苗母很想說話,可是她的傷在臉頰,光是扯個唇角,都能疼的人腦袋發矇。她只能瞪眼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憤怒。
苗父作為代表發言,“谷大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掰扯誰是誰的物件。”
“我家靜靜因為那個妖里妖氣的女人,躺在醫院裡呢,昨晚上可兇險了,醫生給我們家屬下了兩次病危通知。”
“她但凡求生意志弱點,現在早就冰涼地讓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說到這裡,夫妻倆齊齊地抹了把眼淚:
“那女人是沒推靜靜,也沒讓靜靜往車上撞。”
“可沒有她的刺激,靜靜現在肯定好好的。
“所以那個小狐狸精就是兇手,明知道刺激別人會有各種不好的事情發生,她就故意將人往狠了刺激……”
苗母現在就負責悲傷心疼地哭泣、抹眼淚。
苗父一臉憤恨地說著,可個勁地將苗卓靜渲染得格外可憐與無辜。
“靜靜都這麼慘了,那個小狐狸精還笑嘻嘻地說靜靜是裝得……大傢伙都瞧著呢,地上的血跡到現在還有……醫院給的病危通知、診斷書,難道還是假的?”
谷修齊突然將那恨不能縮成一團的醫生,給揪到身前,“來,你跟大家說苗卓靜真實情況如何!”
那醫生從進入苗家大院開始,就已經明白這個男人抓自己來的目的了。
不是為了看病,而是因為苗卓靜病重的事情。
他斟酌著如何開口,才能兩邊都不得罪。
就聽谷修齊冷聲說:“你最好如實地說,不然我明天就將你做的事情都公之於眾,看看弄虛作假的醫生,還配穿上白大褂不?”
那醫生仍舊咬著牙不開口,實在是苗家的勢力太大了,他一個小小普通的醫生,哪裡得罪得起?
谷老瞪著苗老爺子,“老苗,給個話吧,沒有你的話,人家都不敢說真話,生怕被你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子孫們,給弄得家破人亡!”
這一句話下來,直接將苗老爺子打了個激靈,趕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