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健成重重地摔在地上,並不疼,只是腦子空白地有些呆傻。
貝芸溪又是踢了他一腳,在人翻過身後,扭轉他的胳膊,衝谷修齊看了眼。
後者立馬會意,對圍觀群眾鄭重且誠懇道:
“大傢伙看到了,這個田健成愛戀我物件不成,便想誹謗她抹黑她,在報紙上發表捏造的稿件,還不解氣地跑到我們跟前來。”
“若不是我物件練過功夫,他的鹹豬蹄就得逞了……”
“我與我物件是真心相愛,在相處過程中都是克己守禮,從沒過界。而且我們馬上要談婚論嫁了,他在這時候跑出來,就是想要壞我們的姻緣……”
“大傢伙可都瞧得一清二楚,有哪位好心人替我們報警?”
大傢伙都看傻了,沒想到貝芸溪如此嬌小柔弱漂亮的女孩子,爆發力這麼強,兩下子就將叫囂激動的人給制服了!
先不說田健成說的話可信度如何,就剛才他明顯伸手要佔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大傢伙心裡也起了憤怒。
一個大男人跟瘋狗似的,逮著人瞎叫喚,不是腦子有病又是什麼?
這樣口吐芬芳的男人,投稿到京娛都報,還被成功錄用了,大傢伙心裡有些膈應。
他們看熱鬧是看熱鬧,但是報紙是很神聖的地方,他們希望上面所報道的事情是真實的,沒有摻雜水分的。
世間言語可信度最高的淨土,應該是報紙!
隨隨便便的言論,就被京娛都報放到第三頁,佔據那麼大的篇幅,讓整個京都人都知道,這位小姑娘有多麼的不堪?
很快兩個大蓋帽同志疾步上前,從谷修齊和圍觀群眾口中瞭解到事情經過,直接將田健成押走。
“你們都是一夥的……”
“明明是你勾搭我……你個水性楊花……”
田健成惱羞成怒、憤怒地口不擇言道,剛沒罵兩句,就被群眾裡的一個青年看不過去,往嘴裡塞了襪子。
他的手被大蓋帽同志扭到背後,根本動彈不得。
青年的活力足,冬天活動下腳就會出汗,基本上幹了溼、溼了幹,如此發酵一天,味道迷人,一整團結結實實塞到田健成嘴裡,壓根不是舌頭的力道能頂出去的。
燻得田健成直翻白眼,乾嘔只能射入更多的有毒氣體!
大傢伙都樂得不行,紛紛衝那青年豎起大拇哥。
那青年傻笑著撓撓頭,“我最看不慣這種自個兒不努力,卻怨天怨地的,人家女同志是帝大出來的學生,咋就沒能力了呢?”
“優秀的人才到哪裡都會被搶著要,尤其是京都日報是私人辦的,更是將利益放在第一位。”
“人家單位領導不傻,京都日報發展得好,不全靠著優秀的員工開疆拓土?難道將他招進去,才正常?”
“你們願意跟這麼小肚雞腸的男人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