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記憶融合,她就是她了!
韓正業心裡泛著絲疼意,也將自己的事情給宦冷安說了,可他一邊說話,餘光卻落在女人白皙纖細的手指上。
她的指甲粉嫩漂亮,又被霞光鍍了一層橘,更是帶著勾人的惑。
韓正業勾著唇角,皮囊的漂亮千千萬,他從來沒有動過心,唯獨對她,不論她以什麼模樣出現,他總能有所感。
“媳婦兒,我們差點又要錯過了。”
他忍不住感慨:“剛才我以為自己又多了個未婚妻,便想方設法要退掉這門親事呢。”
宦冷安也想到了上一世的情況,抿著唇輕笑:“我呢,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想著那個人說不定是你,就跟著人來了。”
“如果我當時有一點遲疑,說不定咱們見面的時間又被拉長了。”
韓正業剋制自己想要對她的親暱,從沒覺得韓家的花園這麼大過。
不過女人緩緩地推著他,也是一種幸福的折磨,可男人吧,比起女人的感性來,更喜歡來真格的。
等他們轉悠回來後,乘坐著電梯到了韓正業的房間,剛進了屋,男人蹭地站起來,將女人給狠狠抵到門上,不管不顧地親吻上去。
不過片刻功夫,外面的餘暉已經收斂殆盡,屋子裡更是昏暗不已,只有牆壁上間隔半米的夜燈散發著淡淡暖色,給空氣都鍍上了莫名的灼熱。
倆人倒是沒有太過放肆,他們還沒結合,空間是不承認韓正業的。
畢竟待會他們還要去吃晚飯,這點時間壓根不夠男人發揮的,只能強忍著。
而宦冷安則是去空間裡,撕扯了一張清潔符籙,連洗澡都不需要了。
換了一身粉色收腰過膝百褶裙,她頭髮半束起來,整個人秀麗清絕,那雙眸子更像是印入了整個星辰大海,讓人深深著迷。
韓正業這麼些年的隱忍、剋制,在見到她的一面便不復存在了。
這會兒他就禁不住嘀咕,自己為啥沒早點碰到她呢。
宦冷安笑著說:“我覺得命運的安排自有它的道理,我們相遇在不早不晚的時間中,一切剛剛好啊。”
韓正業也不是糾結的人,笑著摟著媳婦狠狠啄了兩口。
聽到傭人的聲音,倆人略微收拾,宦冷安仍舊推著重新坐回輪椅上的韓正業,往餐廳走去。
韓家的餐廳很大,長約近二十米的桌子,猶如宮廷晚宴似的,在別人為了一個麵包拿出所有時,這裡卻被各種美食擺得滿當當地。
韓家老少也坐滿桌子兩側,熱鬧得很,老爺子一側是老太太,另一側特意點了韓正業和宦冷安。
怕孫子有怨氣,老爺子特意又耐心解釋了一遍:
“小六吶,我跟你奶對你從來沒放棄過,一直替你物色媳婦呢。”
“魔都很大,富貴人家不少,他們培養出來的姑娘,是緊跟時尚,卻過於膚淺、品性也沒有經過現實的打磨,配你總不夠穩妥。”
“安安這丫頭,是我們從她到冷家開始,就關注著了。”
“小姑娘家世不錯,但是她缺乏親情,卻從沒有放棄過努力和希望,憑藉著自己的努力一點點走到現在。”
“堅毅、執著、不言棄,心裡又盛著陽光,她再適合你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