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拒絕,就沒讓你外公告訴你,每個月匯款十萬,單子我都留著當念想,有時候逢年過節會再郵寄禮物和錢……”
宦冷安突然低笑聲,原來外公家逢年過節收到的節禮,不是什麼海外舅舅,而是原主的父親吶。
所以原主沒有花費白家一點錢,更甚至,白家還是靠宦家養活呢。
“你還給白家了什麼?”她淡淡地問。
宦苑傑不知道為啥閨女氣場這麼大,就哆哆嗦嗦老實交代:
“就,你大舅就說報社位置不好,賺不了兩個錢……我就在市中心買了一套,不過那房子的名字寫得你,讓你大舅每個月往你卡里打租金……”
“你二舅的畫室沒名氣……我幫著聯絡人籌辦了幾次畫展……不過,畫展門票我都以你的名義捐贈出去了……”
“你外公看別人的女婿帶著家人到處玩,還跟人打賭了,我,我租了個小島……”
“給你外婆買了些珠寶……”
宦冷安氣得瞪他,“合著你養女兒,曲線救國啊?”
“反正我就覺得自己是多餘的,沒有媽媽,爸爸還娶了新婦,在外公家我恨不能當成擺件!”
“你有那些心思,為什麼不能來看我一次?”
“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呢?還是說,你對我的關心,不過是花錢買個消停?”
宦苑傑搓著手,頹喪不已。
他就是不負責任,卻也不是小氣的主,在生意場上精明,在情感上被人耍得團團轉,偏偏他還自以為多聰明!
宦冷安懶得再理他,拉上厚重的簾子,跟男人進入空間中。
男人說,心情的波動,需要一場運動來緩解……
傍晚的時候,夏雨煙和餘偉彥滿身疲憊地回來了,可是等他們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發現家裡的門被換了鎖!
“開門?”夏雨煙的耐心早就在被反覆審問中沒了,陰沉著臉使勁敲門喊道。
在她看來,宦苑傑就是個渣男,原本還有點錢,到了末日,還不是跟廢物一樣,等著組織的救濟糧?
這樣的人怎麼配她喊一聲爸爸?
宦苑傑不光不開門,還開啟顯示器,讓夏雨煙瞧瞧夏美娥的樣子。
“夏美娥對我囚禁、脅迫、家暴,還涉嫌轉移財產,所以我向組織反映情況了,等組織給我準確答覆,將我名下的房產和車子轉移回來。”
“到時候,你們再一家團聚,這麼惡毒的婦人,我可不敢要!”
夏美娥已經被他捆綁在椅子上,而那倆小孩也自己將自己關在樓上不敢下來。
夏雨煙氣得不行,“宦苑傑,你放了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