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警官,張警官,你們兩人在外等候吧,我們師兄弟進去就行了。”凌虛子拱手道。
馬警官和張警官對視一眼,然後無奈笑著搖頭。
“我們也一起進去吧,不是說我們的警徽有鎮壓厲鬼的作用麼。”
“可是...”
“別可是了,這是我們的責任,一起進去吧...”
凌虛子也拗不過他們,便四人進入到了這破舊的商鋪。
這商鋪在附近也是極邪門的存在,開什麼店什麼店倒閉,有頭鐵的想要繼續經營下去就是暴斃的下場。
“扯碎花箋,跌腳捶胸珠淚漣。自把青天怨,似此無靈驗。嗏,翻作歹姻緣。廟堂前,訴盡衷腸,神目明如電光,應辜義不全。”
一身自縫的嫁衣,大紅花冠,披著白綾。通體蒼白的厲鬼,環顧著四周,似有懷念,又似有怨恨和痴纏,彷彿這是她渴望的,卻又不願面對的地方。
那種悽美和危險混雜的感覺,讓幾人有一種心生憐意和寒意交加的意思。
“生者無常,死後長消,趕緊投胎轉世才是你的正道錢路,何必執迷不悟?”
此時,厲鬼抬起頭來,看著眼前四人。
“爾等,也是負心人?”
厲鬼威壓極強,幾乎是讓幾人有一種喘息不過來的感覺。
凌虛子卻想要祭出紙人法寶,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白綾纏住,他臉色狂變:“糟糕,這裡是她的亡處。”
到處傳播惡意的厲鬼不願意回到自己死去的地方,那是帶著她們因果,痛苦回憶的地方。
然而這死去的地方卻是她們的發源之地,也能讓厲鬼快速恢復之處。
左右,皆是痛苦。
追來的幾人幾乎昏厥,只有凌虛子,模模糊糊的看到,一把古琴從天而落。
古琴隔絕了白綾,隔絕了冰冷的寒意。
一道彷彿來自亙古的聲音,從門外走來了一白衣道人。
“爾,便是擾貧道清夢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