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之前的努力不都白給他們當嫁衣了?”邱南河愕然中帶著憤怒:“這些禿驢當真不要臉面啊,這份功勞也想截胡?”
“這不是努力與否的問題,若是禪宗或者道家就算了...”
白河看著屹立的巨大金佛,還有那些虔誠的僧人們,顯然就不是禪宗。
禪宗之人,也不會如此行事...
此時,白河直接楚門,跑去另一個辦公室裡問道。
“空相禪師,這事兒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如今的白馬寺並不在第九科的核心層,畢竟出了覺明這個難纏的逆徒,而且有許多地方,佛宗也有些奇怪之處。
面對白河的問題,白馬寺的代表空相禪師卻是雙手合十,微微肅道。
“阿彌陀佛,此番乃是這激進佛宗所行事,我等白馬寺乃是溫和派...對此,當真是不知曉。”
從空相禪師的面相上確是看不出憂慮之情來。
是啊,這些激進派佛宗所行之事,對於白馬寺而言,也無有壞處,卻又不用讓白馬寺揹負惡名。
他又會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呢?
“況且為何我佛不可去迎接這來自青丘國的客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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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白河深深的看了這位空相禪師一眼,然後便拍門進了辦公室,而這位空相禪師則是微小禮。
“青丘國,不是客人...他們是本就誕生於華夏大地之上的原住者。”
空相禪師不置可否,眼神確實有些飄忽外移。
“阿彌陀佛...”
....
“這些人,就是官方第九科的人嗎?怎麼...和我想的不太一樣。”赤狐疑惑道:“都是和尚?”
“不是...”
李衛臉上的笑意消失,看著境界之外的大日佛陀,還有那些誦經的僧人們。
可想而知,現在外面是鋪天蓋地的直播,青丘國出世,全國,乃至全世界都在矚目,在這個時候顯聖。
關注度都放在了佛宗身上。
香火,願法,信徒,功名。
算計的就是這個。
如此皆來,皆為利祿。
“佛門啊...”蘇雲玉淡淡的說道:“乃是西方舶來之物,當年不知為何,道門神庭沒有攔住他們入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