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利接過吳謹慎遞來的煙,隨意點燃後叼在嘴裡:“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大家好像都在一個勁兒的給我送人情。”
“這都小事兒,不過你確定將他送走個三兩年,能解決問題嗎?”
“那麼遠的地方,萬一遇到個什麼事兒,你可都沒辦法第一時間幫到他。”
“能有什麼事兒。”
吳謹慎搖了搖頭胸有成竹道:“我給他身上留了10個復活道具,再大的事兒也能度過去。”
“你就不怕他將復活道具拿去賣了,然後繼續賭?”
“他賣不掉的。”
吳謹慎望向那艘已經消失在延邊的宇宙飛船,笑著道:“我給他留下的復活道具,都是擁有繫結效果的復活道具,只能他用,別人無法用。”
“如果這樣還有問題的話,也就當對他的歷練了。”
“他以前也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剛認識姜騁先生的時候,他一個人開著一輛裝滿了TNT的重卡就朝你僱傭的軍隊衝去,當時連姜騁先生都誇讚過他勇猛有加。”
“現在能落到這一步,也是走偏了路。”
“出去歷練個兩三年,等再次回來的時候,也應該就磨礪出人樣了。”
“其實也不用非得這樣。”
王吉利將手中燃盡的菸頭隨手彈到一旁的垃圾桶裡:“我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人放火的,多個賭徒兒子也挺合情合理的。”
“既然他喜歡賭,開個賭場給他不就行了。”
“你從姜騁先生手裡隨便撈點油,都是幾百億的規模了吧,差這點錢嗎?”
“不一樣的。”
吳謹慎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道:“賭徒是沒有敬畏之心的,一個沒有敬畏之心的人長期呆在姜騁先生面前,遲早會出事兒的。”
“再小的機率,在時間拉長的情況下,都意味著必定會發生。”
“屆時不但害了他自己,還害了我,還害了全家。”
“這才是最致命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感謝了你了,對了還有那家賭場”
“放心。”
王吉利拍了拍吳謹慎的肩膀笑著道:“都處理乾淨了,這年頭,好像當姜騁公司宣佈要走入正道經營的時候,是人是狗都敢來挑釁一下姜騁公司了。”
“敢設局陷害姜騁公司的人,就應該認識到自己在靠近死亡。”
“果然大家對於一個宣佈改邪歸正的混亂勢力,好像會少很多敬畏之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