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起來好像來著有些不善。
“我是誰不重要。”
王吉利又從懷裡掏出一瓶酒精放在旁邊,先是將匕首伸進去消了消毒,隨後將一整瓶酒精倒在自己的左手上。
頓時整個房間內,充斥著刺鼻的酒精味。
沒有絲毫猶豫。
他舉起匕首就朝自己的小拇指剁去,只剁下來很小一截子,大概不到半厘米左右,看起來就像是剁了一點小肉塊。
但這並不組織血肉橫流。
而王吉利則是面色微微煞白,牙關緊咬沒有悶哼一聲,而是像切土豆絲一樣,優雅又有節奏感的朝自己小拇指一點一點切下去。
每次揮刀都只能切下很小一塊肉。
隨著一刀又一刀,他的小拇指在迅速縮短。
而此時那個中年男人雖然城府較深沒有率先講話,但眼皮已經控制不住的開始跳動了,他覺得今天自己要走到這個房間可能不是很容易了。
這時。
王吉利突然笑了起來,一邊面不改色的繼續切著自己的小拇指,一邊聲音溫柔的輕聲道。
“你有一個很完美的家庭,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兒。”
“未來的升職道路也很順利,屬下也都很喜歡你。”
“你的收入也不少,足以讓整個家庭足夠富裕的生活著。”
“可以說,你就是聯邦中的上等人。”
“而我不一樣,我從小孤兒,身無分文,沒有朋友,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就是這個匕首。”
“你的命值錢,我的命不值錢。”
“你說,如果咱倆一命換一命的話,誰虧誰賺?”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匕首插進桌子上,抬頭望向站在面前的這個中年男人,笑而不語等待著對方的回話。
“呼。”
中年男人沉默了許久後,才將手中的公務包放在椅子上,示意自己願意試著談一談,聲音嘶啞的緩緩道。
“你想要什麼,開個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