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山控制著身形一陣變化,就從一個俊俏的少年變成了魁梧的漢子。
推開房門就大搖大擺的走上了街道,而守門的兩個婢女和馬路對面盯梢的漢子,就像沒看見似的,自顧自的講話喝酒。
米山見此不禁露出了笑容,魯高英底下的鼠妖可以透過精神控制人的行動。
米山靈機一動,也試著用神識去控制他人。雖然現在還做不到像鼠妖那樣控制人的行動,但是遮掩幾個練氣期修士的感知還是可以的。
酒樓中,其中一個漢子端起酒杯對另一個人說道:“你說這院子裡的人是不是死了呀,怎麼到今天也不見出個門。”
另一個人趕忙起身將他的嘴捂住,緊張的向四處張望見沒人注意到他們才長舒一口氣放鬆下來:“胡二你每天好酒好菜吃多了,被豬油矇住腦子是吧,什麼人都敢隨意誹謗。
你忘了是誰讓我們守在這裡了嗎。”
胡二驚出一身冷汗,抓在手裡的酒杯再也喝不下去:“唉,是我孟浪了,多謝張三兄弟出口提醒。”
這時一輛黑色的馬車從遠處緩緩的駛到了小院門口,酒樓裡漢子和守在房門口的婢女趕忙迎了上去。
“屋裡的人還沒出關麼?”馬車裡一個年輕的女人出聲問道。
婢女躬身答道:“回小姐的話,屋裡的人還在閉關。”
這輛黑色馬車每隔幾日都會來詢問一次,聽到屋內的人還在閉關就會離開,
就當幾人以為今日還會像往常一樣時,馬車的門突然推了開來。一身紅裙的簡儒急匆匆的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走到屋門口稍微等了片刻,就皺著眉頭將房門推了開來,可此時的屋內已經空無一人。
“人了!屋裡的人了!”簡儒奮怒的質問。
她回到玄國就感覺到了不對,大哥二哥被派到了邊疆,父皇身受重傷。所有的一切都透著異常,讓素來堅強的她都不免感到一絲無奈。
好不容易找到可以用的人,沒想到被這幾個不成器的奴婢給放走了。
婢女和漢子立馬跪倒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奴婢真的是一刻也沒敢離開呀!還請公主放我等一條生路。”
簡儒走到胡二的面前,俊俏的鼻子輕輕聳動:“我讓你們裝作食客守在這裡,誰讓你們真的喝酒的。”
胡二頭磕在地上發出撲通撲通的聲音,不一會頭頂就鼓起了一個大包:“公主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
簡儒也不講話,掉頭就走回馬車之上。米山既然能從守衛的眼皮底下離開,肯定是突破築基期了。
自己好不容易把人留下來了,沒想到又被他給跑了,想來他也應該明白自己的心思了,只是不願當面拒絕自己。
哼!我簡儒想要的東西還沒有能跑掉的,我就不信你不去監理寺。
馬車噠噠噠的又向遠方駛去,跪在地上的張三長舒一口氣。一直聽說公主暴戾,原以為今天是保不住小命了,沒想到還是逃過一劫。
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邊的胡二“嘿,哥們起來吧。公主已經走了,下次可不敢胡亂喝酒了,今天可嚇死我了。”
可是拍了幾下胡二都不見動靜,張三隻好伸手去推。
撲通一聲,胡二直直摔倒在地上,噁心的蛆蟲從身上的孔竅瘋狂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