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時,王輝已然是從三層樓左右高的樓上幾個閃身躍下,立時便是雙手抱拳站在了常虞和東方朔的身前。
躬身行禮之時,王輝也是用自己的餘光打量了一下旁邊的東方朔和寧氏二人,只不過這兩人他都沒有見過,所以只當是小公子的客人,也一併行禮了。
見到這王輝竟然身法如此之妙,東方朔也是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還不快滾下來給小公子磕頭認罪,瞎了你的狗眼,不知道這位便是小公子嗎?”
“小公子,這是從別的驛站剛剛調過來的人,之前因為一次清剿行動,驛站駐守的人幾乎死傷殆盡,上面便又調了不少新人過來,他們還未曾見過您,所以......”
常虞來過這裡幾次,所以之前的那些人都是認得常虞的。
只不過就在不久之前的一次清剿行動之中,他們的行動被洩露出去,最後便是王輝都是在自己的心腹的掩護之下逃走,可即便如此,也是身負重傷。
聽到王輝之言,東方朔循著王輝的臉望去,一眼便是看到了王輝脖頸之處的一道傷疤。
這道傷疤的位置,距離脖子附近的大動脈也僅僅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可真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不用了,這般虛禮以後都免了吧,進去說話吧。”
便是沒有王輝的這番解釋,常虞也不打算去為難一個素未謀面的弓弩手,所以便揮了揮手,示意王輝不用小題大做。
“小公子,二位,裡面請。”
“張瑞博,躲在後面鬼鬼祟祟的幹什麼,還不去倒點水過來。”
王輝看到在後面隱遁了半個身子的張瑞博,立時便是想到他可能之前已經和常虞一行人打過照面了,於是便讓其過來。
聽到召喚之聲的張瑞博此時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看來東方朔一行人真的是認識自己家統領的,既然如此,他便不用再承擔什麼責任了。
一想到此,張瑞博便興高采烈的去倒水去了。
進到裡面之後,東方朔便愈發肯定了這裡的佈置完全就是西方文藝復興時建築美術領域的風格,雖然簡陋,雖然有些無法完美還原和複製,但他還是能夠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思想。
“驛站的這個建築是誰的想法?”
剛一坐下,東方朔便是直接向王輝問道。
“這......這我倒是不清楚,也從未聽人提起過。”
一旁的常虞和寧氏也是相視一眼,他們兩人也都不明白為什麼東方朔會對這個外形看著極其奇特的驛站如此感興趣。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我也是隨口一問。”
雖然沒有從王輝這裡得到左證,其實東方朔的內心已經是有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