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一峰沒有說話,又關上了門。
等鈴木櫻子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她頗為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太陽穴:“都怪芙跟我說了那麼多奇怪的話!”
以她對黑旗一峰的瞭解,鼓起第一次的勇氣是非常的簡單的,但如果失敗了,那接下去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總不能真要按照芙的計劃做吧?”
她又拿起冰可樂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苦酒入喉心作痛.jpg
一位姓羅的大師曾經說過,時間就像海綿,擠一擠總是會有的。
鈴木櫻子便打算去重新應聘工作。
這幾天的時間裡,她經常在電腦前一坐就是一天。
兩人雖然肩靠著肩坐在一起,卻從沒交流過。
只是一到飯點,黑旗一峰便起身去做飯,等到外面響起鐵勺敲擊聲音,鈴木櫻子就推門出去吃飯。
時間來到週四,這一天,千反田梨衣寄來了三張通行證。
上面印有三人的頭像,姓名和名為監管人員的職業。
北海芙第二次來到了兩人家裡,跟鈴木櫻子在客廳裡喝茶吃糕點,聊了一個下午。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轉眼間,週日便到了。
這天早上,黑旗一峰早早起床,如往常一樣將自己的腦袋從山巒間拔了出來,順手推醒了身旁的鈴木櫻子。
櫻子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半眯著眼睛靠在未婚夫的肩膀上。
紅唇張開,毫無形象的打著哈欠。
黑旗一峰盡力在不讓她倒下去的極限伸出手臂,將她的內衣放在身前。
鈴木櫻子接過內衣,絲毫不在意他還在一旁看著,直接脫下睡裙開始換衣服。
但此時的黑旗一峰卻沒有大飽眼福的機會,他正忙著換衣服然後去洗漱做飯。
在櫻子換內衣的時候,他的腦袋正好被上衣困在裡面,遺憾錯失這一春光乍洩的場面。
鈴木櫻子稍微清醒過來後,便跪在床上將被子疊好放在床腳,又彎腰將床單捋平整後才去衣櫃挑選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