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這次來山上，徒兒想做什麼？”
張天師此時安靜的說道，語氣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嚴厲。
“師尊，弟子想要儘快突破幾個境界！然後將這修行之法，帶到山下李家。”
“白，漂是嗎？”
李業：“！！！”
張天師的話把李業下一跳，這段日子沒見，師尊你這是跟誰學的詞啊？
“也不能這麼說......主要上次談話中您說，這修行體系是可以自己去創造的，萬變不離其宗！
但是！我認為，要說修行體系，咱們正一派經過時間的考驗，所以按照咱們修行體系去做，肯定能少很多麻煩。我是這個意思，不是白，飄。”
李業忙心虛的解釋道。
“常規的那些修煉太慢，我如果教給你，不知何年何月，你才能有所小成。
我個人總結出兩種可以快速修煉的體系。一種是文煉，這種速度太慢，但紮實。另一種是武煉，見效快，二者最終都能走到修煉的那虛無盡頭。”
“我要武煉，師尊。”
李業此時心情激動的說道。
“你連我給的《清靜經》都沒研究明白，先跟我熟悉正一派環境。來這裡這麼長時間，你還拿自己是一個過客嗎？”
李業：“......”
“徒兒，我現在有任務給你。”
李業無語，只好領命。
“與十名陌生道友組隊去完成任務，你只是熟悉這裡，沒有任何獎勵。
等和他們結束任務，來我這裡領取我的任務獎勵。你可以走了。”
李業：“？？？”
還想跟師尊說些什麼，比如文煉和武煉都有什麼，比如引路道士說的凌雲境，聽上去就挺酷炫的。
不知是文煉還是武煉。
但此時張天師已經背對著李業盤腿而坐，李業看著眼前老人蓬鬆的銀髮，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前幾個月，張天師那只有少許白髮，大多數都烏黑亮麗的黑髮，此時已經不見。
李業一頭問號的離開不久，張天師沒忍住，一口鮮雪噴了出來！
“不知我拯救Z城，是對還是不對......難道說，這就是天意？天意讓其大亂？！咳咳......”
張天師此時強忍著咳嗽，滾落到地上，劇烈且大口的呼吸著。
“我真是......列為師祖！弟子盡力了，可我培養的徒兒，都離我而去！難道說正一派要後繼無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