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三人都很意外。
“為什麼?”王柳風問道。
“說了也沒用,青空子真人的問題都是針對每個人的,你遇到的問題和我的不一樣。”張千印解釋道。
王柳風和蕭雨兒這時有些著急了,只見他們忐忑地看向殿外,似乎希望陳玉平能帶些訊息回來。
承遼也是有些意外,這時張千印已推著承遼來到了一邊,承遼忍不住問道,“青空子問了什麼?為什麼你沒有透過。”
“也沒有什麼,他說我陰陽不分,大逆不道。”張千印小聲開口。
“何為陰陽不分?又為何是大逆不道。”承遼不解。
“我也聽不懂,反正就是不想收我罷了,不管他。”張千印也不難過,繼而看著承遼笑道,“修道長生?你好高的志向啊,哈哈哈哈……”
承遼微微撇嘴,“那你呢?你寫的是什麼?”
“他不是說寫往後要做的事嗎,我就寫了,兩情久長。”張千小聲道。
承遼聞言哭笑不得,“這就是你的目標啊……”
“是啊,我本胸無大志,連太守之位都是為了:保全我娘才去和大哥爭奪。”張千印說到這裡微微傷感,“若是我知道是這樣結束,我就不和張清鬧翻了。”
“無礙,人各有命。”承遼安慰道,“那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自然是回雍州。”張千印說著轉過話頭,“你那個小奴隸,也別讓他來上清宗了,我帶著他習武吧。”
承遼聞言感激點頭,當即回道,“大恩不言謝,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張清學著承遼,“無礙,人各有命。等你學成之後,記得來雍州找我。”
承遼聞言重重點頭,“好!”
二人說話之時,陳玉平已經回來了,只見他容光煥發,王柳風又迎了上去,“陳兄可是透過了?”
陳玉平點點頭,看向那名為蕭雨兒的女子,開口道,“真人喊你過去了。”
“敢問陳道長,青空子真人問了些什麼?”蕭雨兒這時改口叫道長,原因是陳玉平已入上清宗,和眾人身份已經不一樣了。
陳玉平笑著隨意擺手,開口道,“他們問你的生平過往,問你對世間的理解。”
蕭雨兒聞言感激地道謝,接著走出門去。
四人這時安靜了下來,陳玉平走到了承遼身旁,開口道,“承兄所寫,順應天道,修道長生,感悟之深,在下甘拜下風。”
張千印見狀微微皺眉,替承遼說道,“你的造福眾生也很不錯,我們也是極為欽佩。”
承遼見陳玉平主動過來示好,便禮貌地回應,“陳道長說笑了,希望我也能和你一樣能夠入上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