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建銘的一番話雖是對陳星翰所說,這自然也引起了眾人的憤怒。
“龍建銘,你什麼意思!信不信我們到縣令大人那裡告發你!”
“就是就是,我記得縣令大人可是明確告誡過你不許出言侮辱民眾吧?現在又該如何解釋!”
龍建銘準過頭,看向憤怒的人們,臉色陰沉,“怎麼?還想去我爹那裡告我?我告訴你們,想都別想!今天誰都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說完,氣竅境高期的氣勢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死死的壓在眾人身上。
眾人臉色一變,他們雖然也有練武,但這最多也只是達到練身境初期或中期,但這又怎能和龍建銘對抗呢?
陳星翰見狀,興奮的大喊,“縣令之子威武!”
咚的一聲悶響,龍建銘一腳把陳星翰踢了出去。
陳星翰倒飛出門口,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吐出一口鮮血,眼神憤恨的看著龍建銘。
“龍建銘,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龍建銘高傲的仰起頭,“忠心耿耿?呵,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廢物來當我的狗,要錢沒錢,要實力沒實力,你也就只會拍馬屁了!”
陳星翰死死的盯著龍建銘,似乎想要把他永遠的記在腦海裡,隨後,他捂住肚子,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龍建銘重新看向眾人,聲音冷漠,“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唉。”一道嘆氣聲在這安靜的環境裡響起,江渺站起身,掏出銅色令牌,丟在龍建銘面前。
“在下銅牌鎮官使江渺,請縣令之子網開一面,放過這些無辜群眾,難道縣令之子也想造下殺孽嗎?又或者說縣令之子想挑戰一下大宋律法?”
龍建銘不在意的笑道,“一個小小銅鎮也敢命令我?我爹可是六品縣令啊!你竟敢命令我?你身邊的那個雜種呢?怎麼不見了,是死了嗎,哈哈哈……”
龍建銘話音未落,一道帶著勁風的巴掌便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
啊!龍建銘慘叫一聲,被扇倒在地,右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嘴裡的牙齒也掉了數顆。
江渺那冷冷的聲音也隨之傳來,“你說小黎兒是雜種?”
龍建銘捂著右臉,朝著地上吐了口血水。
“呸!你個狗官,看老子這就扒了你這一身衣服,給你關進監牢裡面,再把那個雜種隨便找個荒郊野外一丟!老子要你家破人亡!”
啪!又是一個巴掌扇來。
“大膽賤民!本官乃朝廷八品鎮官使,又豈是你一個毫無官職的賤民可以怒罵的?”
江渺從地上撿起令牌,眼神冷冷的看著臉上對稱的龍建銘,話語裡的鄙夷簡直快溢位來了。
“好一個縣令之子啊。”
隨後,他語氣一變,平靜的說道。
“大宋23年,雲陽郡長樂縣縣令之子龍建銘當街鬧事,多次威脅朝廷命官,長樂縣鎮撫司銅牌鎮官使江渺屢次勸解無果,迫於無奈,於是對縣令之子龍建銘進行抓捕,關押進牢,拯救大宋百姓於危難之中!”
龍建銘面色驚恐,“你竟敢!你竟敢抓捕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江渺冷哼一聲,打暈了龍建銘,提起他就往鎮撫司飛去,雜種?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