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啊!小官爺,四蓮是那婆子推的,不是老婦人啊,四蓮是老婦人的親外孫女,老婦人如何會害她!”
牟彪冷笑一聲,
“好一個不會害她!”
“來人!”
他吩咐一聲,指了向老婆子道,
“此老婦胡說八道,百般狡辯,先打二十大板!”
向老太聞言大驚,二十個板子打下去,自己還有命在麼,立時叫道,
“小官爺饒命!饒命啊!老婦所言句句屬實,決無虛言,冤枉啊!”
牟彪聞言怒道,
“到了此時間你還敢說冤枉……好好好,我便打你個心服口服!”
當下讓人將那小院裡的婆子推了出來,那婆子早被嚇得渾身抖如篩糠,牟彪對她言道,
“你若是一五一十將昨日的情形招供,便可免了板子,若是要替人虛言遮掩,你便是四十板子!”
那婆子心知是逃不過,她又與向老太無恩無情的,自然不會替她說話當下指認道,
“大人,是她帶著那姑娘來的,也是她同奴婢一起將那姑娘推入房中的……”
將當時二人如何互遞眼色一起動手的事兒一講,
牟彪冷笑又問賈四蓮,
“她們二人所言可屬實?”
賈四蓮不看向老婆子盯著自己如淬了毒的眼神,點頭道,
“正是她們二人一起推了民女入屋,事後還緊緊鎖上了房門,民女在屋中大叫外祖母放我出去,民女的外祖母根本不理……”
牟彪聽了連連冷笑,指了向老婆子道,
“打!”
向老婆子見勢不妙,忙叫道,
“小官爺,老婦認了,認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