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是隱約聽以前辦案子的兄弟們提起過,只這麼多年,也從未見過,也不知是真是假!”
牟彪點頭,
“看來……這柺子幫還得好好查一查才是!”
陳良也點頭笑道,
“此事只宜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
牟彪聽了一笑,卻是突然變了臉,
“那依大人之言,難道就任由他們一直逍遙法外,禍害百姓!”
陳良見他突然變了臉,只當他是少年心性,嫉惡如仇,倒是不以為意,點頭道,
“公子爺的心思,我也是明白,不過那柺子幫行事隱蔽,想要將他們徹底剷除,確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牟彪看著他冷笑,
“哦……大人會如是想,怪不得要同柺子幫同流合汙了!”
陳良一愣,繼而也沉了臉,
“牟百戶,此話怎可亂講,你若是沒有真憑實據,汙衊上官乃是重罪,即便你是指揮使大人的親子,也逃不了罪罰!”
牟彪哈哈一笑,突然一手向他抓去,
“是不是汙衊你,我們回京城去,進了南鎮撫司便知曉了!”
陳良早在沉了臉那一刻,便提了小心,他久在外頭辦差,經驗老道,在聽出牟彪的話頭不對時,便已知對方這是要來尋自己晦氣了,當下是身子連退,
“咣噹……”
一聲,屁股下頭的凳子被他踢翻,人已立在了幾步之外了,他是深夜見的牟彪,只著了便服,手邊也沒有趁手的兵器,牟彪卻是官服佩配齊整來見他,此時佩刀正放在手邊,見他一退,一翻手就將刀拿在了手中,
“噹啷……”
一聲,牟彪的佩刀就出了鞘,陳良臉色陰沉喝道,
“牟彪,你敢以下犯上,你……你是受何人指使?”
他這話問的些色厲內荏,實則他心裡明白,若是沒有牟斌的首肯,他兒子怎麼敢跑到通州來殺自己?
看來這是牟斌想對自己動手了!
牟彪哈哈一笑道,
“陳大人,想知曉我是何人指使……你跟我回京呀,回了京你見著我爹,便甚麼都明白了!”
陳良聞言心下一沉,心知今日這事兒確是牟斌指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