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桃與紅玉守著內院都讓人潛了進來,正自羞愧不已呢,當下忙四處察看,
“八爺,家裡好似並沒有短少東西!”
兩個丫頭還怕沒瞧清楚,連著察了好幾遍,因著這邊宅子小,只就著原本的格局住著,沒有做改動,並沒有地兒給他們存放貴重物品,因而四蓮的那些首飾和牟彪的那些收藏都還在牟府裡,並沒有帶出來,妝臺上不過幾支慣常戴的釵環,今兒四蓮走時已經帶走了。
這屋子裡也就那妝臺抽屜裡的幾張銀票值錢些,可也好端端的放著沒有被偷!
牟彪一挑眉頭,
“當真奇怪了!那你們再去外頭瞧瞧……”
二人依言到外頭四下察看,這一瞧不要緊,卻是想起來八爺把眾人都叫起來察看了,怎得就柳杏沒有過來?
“她人去哪兒了?”
紅桃和紅玉過去柳杏的房間裡一看,卻見得柳杏雙眼緊閉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紅桃的性子急些,過去便掀被子,
“啊……”
被子下頭是一床的血,紅桃的一聲尖叫把一院子的人都招來了,牟彪應聲過來一看,就見得柳杏的胸口上正正插著一支銀釵,鮮血從傷口處正汩汩的往外流,牟彪眼兒一眯,過來一搭柳杏的脈,回頭就叫了八斤,
“去把聶十三請來!”
八斤應聲去了,不多時請了聶十三過來,聶十三一搭脈,再看了看傷口,
“還有救!”
當下連施數針,將柳杏身上的穴位封住止了她的血,之後才吩咐,
“你們都出去,留一個丫頭幫手便是!”
牟彪留了紅玉在裡頭幫手,自己出來等著牟龍與牟虎抓人回來,只這一等卻是等了足足兩個時辰,等到天都亮了,牟龍與牟虎才一身狼狽的回來了,
“八爺,這小子跑得好快,我們兄弟都追出城了,眼看著他要鑽進林子裡了,被我哥一石頭子兒打在他後背上,才把人給逮著了!”
說著瞧了瞧被扔在地上的人,
“這小子一跤撲下去,就被我哥在後背上連著踢了兩腳,不會踢出內傷了吧,這麼久都沒醒!”
牟龍一翻白眼,牟彪卻是嘿嘿一笑,過去用腳尖踢了踢,
“少他孃的裝死,你想死老子有一千種死法給你挑,是不是要死?”
那人也知曉這宅子裡主人的身份,心知牟彪不是說假,當下只能緩緩睜了眼,一臉惶恐的看著他們,
“爺……小的就是個入室的毛賊,小的……小的也沒偷著甚麼東西,您……您就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吧!”
牟彪一笑,突然一抬腳就踩在了對方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