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還請大人救我們這一回,那洪魁根本不是人,能在他手下活上五年已是菩薩保佑,有不少姐妹進來沒有一月便死了……他要是再回來,我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是啊!大人,洪府那後花園裡便埋了好幾具姐妹的屍骨!”
“哦……竟是有這樣的事兒?”
牟彪只當那洪魁不過就是打打妻妾,這算不得甚麼,大慶律法可是管不著的,不過若是死了人就另當別論了!
當下吩咐一聲,
“派幾個人跟著過去瞧瞧!”
“是!”
之後牟彪轉身就去了獄中,見著洪魁,此時他正渾身是血的被吊在木子架子上頭,見著牟彪來了,抬起頭看向他,他乃是練武之人,雖說受了些刑,不過都是皮外傷,看著嚇人實則沒傷著他筋骨,比起前頭牟彪給的那一拳反倒是輕的,他見著牟彪便沉聲問,
“牟大人,該說的小人都說了,大人還有甚麼想問的?”
牟彪一笑,
“該說的你確是說了,不過……我卻是想聽聽你說說那些不該說的!”
洪魁一愣,
“不該說的……不該說的有甚麼?”
牟彪冷哼兩聲,目光落到了洪魁的胯間,
“比如……你是甚麼時候淨的身,甚麼時候入的宮,又怎麼跑到宮外來?”
他此言一出,洪魁的身子就一震,眼角的肌肉開始不停的抽動,牟彪一臉興味的打量他表情變化,
“怎得……是不是很是吃驚我為何會知曉?”
牟彪嘆了一口氣,負手在他面前走了兩步,
“我前頭也當你是練的功夫內外不合,才至失了男人雄風,當時還奇怪你拜的是哪一位名師,這麼害你……”
頓了頓再看了一眼洪魁跳動的眼角,
“後頭我問過你的妻妾之後,便知曉了……原來不是你不想練剛猛類的內功,是你練不了……”
他的目光下移在那處打了一個轉,
“你應該是自小就淨了身的吧,自小淨身的童子多半都是宮裡要的,你應該是在宮裡做過小太監的,之後又不知為何出了宮,居然還跑到外頭做了一個幫派頭頭……”
牟彪眼兒一眯,突然一拳頭打在了洪魁的小腹上,
“砰……”
“唔……”
洪魁一聲悶哼,嘴角當時就流了血,牟彪笑了笑道,
“這一回你沒個三五月是恢復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