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柱那處可有甚麼供詞?”
四蓮搖頭,
“他本就是個受人驅使的雜役,又剛進去不久,知道的東西並不多!”
又問牟彪,
“錦衣衛在黃花觀那處可是拿著人了?”
牟彪搖頭,
“並未拿著人,許是關柱這事兒鬧得大了些,那邊早得了訊息,待我們的人過去時,已經人去樓空了!”
實則他們不知曉,那車伕送了關柱回城之後,回到自己那居住,卻是越想越不對勁兒,
“那關柱看著瘋瘋癲癲,神智有些不清白了,若是他跑出去說漏了嘴,我們豈不是要跟著他倒黴!”
當下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去宅子裡尋了那家人,那一家四口兩口子本就是城裡的眼線,聞聽之後覺出事情不對勁兒了,立時收拾了東西出了城,再去了黃花觀報信,這幫子便跑了!
於是待到錦衣衛去時,就見著一個滿地殘肢屍體的洞窟,便是錦衣衛經年辦案的老人進去瞧了,都忍不住出來乾嘔了兩回!
四蓮眉頭皺緊,
“竟沒有拿著人,他們如此狡猾,以後想再拿人怕是難了!”
牟彪眯著眼兒搖頭,
“也未必!”
說罷看了四蓮一眼道,
“你想想……無論這邱氏也好,這黃花觀裡的人也好,他們為何一直不離京城?”
四蓮想了想道,
“他們煉那藥是為了斂財,可是因著京城中有錢有勢的人多?”
牟彪撫著下巴想了想搖頭道,
“也不盡然,若說銀子,南邊的那些大富商豈不是更多銀子?”
且在那天高皇帝遠的地方,豈不是更不易被人發覺?
他揹著手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半晌之後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