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蓮一愣,點了點頭聽牟斌又道,
「那盧得寶的案子乃是因著他與賭坊東家有仇,東家命人殺了盧得寶,如今賭坊的東家已經逃逸,賭坊也已經易手旁人了……」
牟斌寥寥幾句,把案子說完,四蓮聽了眉頭緊皺,半晌問道,
「公爹,這案子……錦衣衛後頭可是查出甚麼不能惹的人物來了?」
「哦……」
牟斌聞言一挑眉頭,
「你瞧出甚麼來了?」
四蓮歪著想了想道,
「若是不後頭有甚麼不能惹的人物,公爹又何必將這案子交出去?」
牟彪哈哈一笑,
「你倒是機靈……」
四蓮又想了想,卻是臉上變色,
「錦衣衛不能惹的人,公爹……莫非是……」
是陛下又或是幾位皇子不成?
牟斌很是欣賞小兒媳婦的敏銳,點頭道,
「此案不能再明裡查下去了,你……約束著手下人,自過好你的日子,不必再去管了……」
頓了頓又道,
「你兩個妹子那裡,我會讓人盯著些的!」
話到這處,別的不用多說了,四蓮點頭起身,
「兒媳明白了!」
於是行禮告退……
只這事兒四蓮不想摻和進去,事兒還是會找上門來的。
盧家那頭得了衙門的通知,知曉自己兒子的死因,那是哭的不成,只那鴻運賭坊的東家如今都跑了,裡頭的人也全數換了,連賭坊名兒都換成了天順賭坊,雖說官府承諾抓著人必要讓人賠償錢財,也發下了海捕文書,可是個人都知曉,抓著兇犯那一日是遙遙無期了,盧家人哭天搶地,又哭又罵,卻也沒法子,只得將屍體領回來尋塊地兒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