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彪笑眯眯道,
“怎得……三哥這氣可消了?”
牟恭沉聲道,
“此事並非她一人之過,爹……也已經罰過我了,你收手吧!”
牟彪笑著點了點頭,
“好……即是三哥都開口了,當兄弟的怎得也要賣你這個面子……”
說罷起身衝著牟龍和牟虎打了一個響指,
“我們走!”
兩個小廝應聲收了手裡的傢伙什兒,跟著牟彪就要出門,牟恭看了看趴在長凳上只剩下一口氣的黃鶯,她此時的下半身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了,
“你把人帶走啊!”
牟彪哈哈一笑頭也不回道,
“這人我不要了,三哥幫兄弟處置一下,是扔是埋又或是賣……”
說到這處,他轉過身來,衝著牟恭一擠眼道,
“……又或是養好了自己留著,三哥自便!”
說著話人都已經出了二門,揚長而去,牟恭立在那處呆了半晌,他那小廝過來悄聲問道,
“三爺,怎辦……這人看樣子怕是不成了,不能讓她死在我們院子裡吧!”
牟恭看了看黃鶯,一咬牙,
“把人抬下去醫治吧!”
總歸是一條命,如花樣的容貌,不能就這麼死在府裡,若是讓爹知曉了,只怕又要算到我頭上來!
牟恭那頭去了外頭農莊,黃鶯被抬下去救治了,牟彪得意洋洋的回了自己院子,四蓮見著牟龍和牟虎手上那帶血的板子,不由臉上變色,
“你將她打死了?”
黃鶯的慘叫聲,她們隔著院牆都聽得一清二楚,丫頭們一個個嚇的面上變色,汪媽媽卻是趁機目光冷凜的掃過眾人道,
“聽見沒有……這就是痴心妄想爬主子床的下場!”
丫頭們個個低著頭,立在那處瑟瑟發抖,便是見慣了宮裡爭風吃醋,手段百出的柳杏也是臉色慘白,緊抿了嘴沒有說話。
牟彪回來聽四蓮問起那黃鶯來,便笑道,
“放心,他們下手有分寸,人是死不了,不過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是跑不了的!”
嘿嘿!屆時……她傷養好後,三哥也回來了,這隔壁院子裡只怕又要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