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妥協嗎?
如果妥協,還有任何意思嗎?
時羌蕪默默地從心裡落下淚珠,悲痛的閉上雙眸。
除了來著下顎的疼痛,還有來著內心的蒼涼。
什麼事都敢往下想,卻唯獨不敢祈求能有救世主這一項。
仇笙莛此生最受不住這女人的躲躲藏藏,逃避一切的模樣。
捨棄一切任人魚肉的模子,真讓人噁心至極。
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雨傘扔至一旁,並一把將她推落至地。
時羌蕪頓時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狠狠地摔落在旁,直撞門把上。
很痛,但無語,亦無淚。
鬧劇僵持僵持至今,無法收場。
但聰陰的女人,也最懂男人心。
哪怕只是當方面施暴,都不會願自己的男人與其他女人有太多牽扯。
白芷姜眼看著局勢差不多,便冠冕堂皇的走出來做個善解人意的和事佬。
穿著僅能遮住重要部位的衣衫,一晃一晃的展示著雙腿,親暱的挽起仇笙莛的手臂,曖昧的咬著他耳朵撒著嬌。
說很久沒與他出去燭光晚餐,話語裡的氣息都在他耳邊纏繞吐氣。
果然,仇笙莛的目光怒火逝去一半,卻無法全部釋然,一把將白芷姜拉入房中,後續的事情不言而喻。
她就知道,她成功了仇笙莛吃她這一套。
在房門關上前,白芷姜還對時羌蕪報以一笑,可悲又的可笑的,望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
空有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可惜天道不公,也只給了她這麼一張絕美的容顏。
時羌蕪,我無意傷害於你。
可惜,你擁有了我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