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侍郎氣得聲音發抖:“臣冤枉,皇太女這是要逼死臣,好來個死無對證啊!”
“秦大人,你評評理,孤逼他什麼了?”南姝點名一旁裝鴕鳥的斐鴻文,她不是主審人,這事情結束還要刑部尚書出面。
斐鴻文:“臣並未覺得皇太女殿下在逼迫疑犯,不過臣也有問題想問殿下。”
“斐大人,請說。”南姝覺得牢獄有點冷,往薄辰身邊站了站,準備沾染陽氣暖暖。
薄辰挺拔如松地站著,深寒的眼眸中寒光熠熠,狹長的眼尾掃過斐鴻文,面無表情握緊手中劍。
斐鴻文見狀,目光落在薄辰劍鞘上,感覺自己也扛不住劍鞘一擊。
他作揖道:“臣想知道皇太女殿下當初在大殿上為什麼會懷疑何侍郎?”
南姝嘆口氣,“這個解釋孤已經和父皇說過一次了,現在孤再說一次”
“這事只牽扯兩點,一個是銀兩,一個是經手人,再無其他事情,銀兩上查不到,那經手人就有問題,所有接觸過的人挨個查,接觸最多的嫌疑最大。”
斐鴻文詫異,“就這樣?”
南姝雙手一攤,“斐大人,事情就是這樣的簡單。”
斐鴻文陷入沉思,之後又陸續問了皇太女幾個問題,兩人一問一答。
最後他感嘆皇太女的聰慧過人,也反思自己查案時思路愚鈍。
幾乎是同一時間,刑部牢獄在對峙審問,大理寺牢獄也迎來了客人。
顧南歸離開牢獄後,直接回大理寺帶人凶神惡煞地衝進鍾官(掌鑄錢)的家裡,直接提人審問。
那速度快得驚人,與顧少卿以往辦事風格完全不同。
鍾官:“大理寺辦案這般無禮嗎?本官犯了什麼罪?”
顧南歸冷漠道:“與戶部侍郎勾結,邊關銀兩不加蓋官印,給我打,打到他招供認罪。”
鍾官震驚,“顧少卿,你有什麼證據?”
顧南歸道:“何侍郎招了,只有你拒不認罪,打!”
不等鍾官反應,鞭子就抽了下去。
“啪啪——”抽了七八下後。
鍾官哀嚎道:“顧少卿,本官沒有不認罪,我認我認。”
顧南歸:“何侍郎有證據佐證是你主謀,你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