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鴻文補充說道:“刑部根據線索追尋回的銀兩,金額上是完全吻合,但這批銀兩上面沒有官印。”
南信翻閱完奏摺內容,將奏摺丟給德福公公,冷著臉詢問:“所以你懷疑那批銀兩是私自鑄造的?”
斐鴻文:“臣只是這般猜測,還要再審問疑犯才能知道結果。”
南信冷聲道:“你抓到的疑犯是邊關打家劫舍的馬匪,區區馬匪能有這麼大本事私自鑄錢?”
這背後肯定還有人參與,斐鴻文明白帝王的意思,但三天時間能追回銀兩已經是有貴人相助。
要查出背後之人,必然要再花些時間。
碩王站出來說道:“兒臣認為馬匪背後有人,此事是私自鑄錢後偷樑換柱的可能性更大。”
南信蹙眉,顯然在思考碩王這話的可能性。
南姝直接翻個大白眼,碩王說話都不過腦子嗎?
南姝起身作揖,壓低了的嗓音道:“父皇,私自鑄錢需要隱蔽地方,一般這樣的窩點會選在深山老林,邊關地處平原哪裡地方藏匿,那麼多箱子運輸也會很顯眼,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
一聽南姝反駁自己,碩王覺得對方在針對自己,“皇太女這個說法太決斷了,凡事都有可能。”
南姝敷衍道:“哦,那你說得對。”
遇到傻逼的時候,不要反駁他,要支援他一切觀點,把他培養成大傻逼。
“你!”碩王氣結,憤憤不平地甩了下袖子。
見他氣得不輕,南姝倏然笑了,她居然敗在這種傻缺手上過,真丟臉。
南信冷漠地看著兩人互懟,也做不插手,像是看戲一樣。
他琢磨一番後,覺得南姝的話有點道理,問道:“那皇太女覺得銀兩上為什麼沒有官印?”
突然被點名的南姝愣了下,硬著頭皮站起身,隨口敷衍道:“兒臣沒看過案件始末,要不父皇把證據給兒臣看看?”
父皇肯定不會給的,總不能讓她現在看吧!
“德福,把奏摺給皇太女。”南信吩咐完後道:“其餘人有事可以先彙報。”
南姝:???
狗爹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
南信餘光瞥見皇太女一臉詫異,他眼底劃過一抹笑,佯裝冷漠的聽其他大臣彙報事情。
“哎——”南姝耷拉個腦袋,可憐巴巴地坐在椅子上看奏摺,碩王嫉妒得目光火辣辣落在她身上。
要是眼神帶溫度,她已經是一堆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