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羨在酒店吃完brunch,池茉下午就回了南芭。
放假的日子裡南芭的走廊安安靜靜,像池茉這樣堅持每天練功的人並不多。
她到時,尤悠和於彥已經在練習室等她。
“呀,小茉茉終於來了。”尤悠正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看見池茉,故意誇張地抬了抬眉毛。
“小茉。”於彥正在壓腿,見池茉進來忙追過去,一把摟住她的腰盯著她的脖子。
“又不是沒見過,你們這是幹什麼呀……”池茉被“熱情”嚇退。
“尤小悠說這裡說不定能搜到證據。”尤悠說著指了指池茉的側脖頸,“種草莓的證據。”
“……”
池茉還沒來得及換練功服,她今天穿了一件高領粗針白色毛衣,毛茸茸的很好rua,倒是恰到好處地幫了她一把。
“哎喲,哪有你這麼主動的。”尤悠看不下去,上去往回拉了拉於彥,“不好意思啊小茉茉,她還小,原諒這個沒腦子也沒談過戀愛的傻孩子吧。”
“什麼!我比小茉還大呢!”於彥不服氣。
三個人沒打鬧一會兒,池茉就會更衣室換衣服準備練功。
她今天帶了一件淺黃色練功服,換好後特意對著鏡子照了照脖子和鎖骨。
還好。周羨很有分寸的沒有在她露出來的白皙面板上留下什麼痕跡。
練完基本功,池茉又選了一段《天鵝湖》第一幕跳,接下來南芭要開啟新一輪《天鵝湖》的巡演,她想提前做做準備。
於彥做完基礎訓練就在一旁休息了,尤悠這個純編外人員則幫她做基礎的放鬆理療。
等池茉跳完,兩個吃瓜群眾終於等來一手瓜源。
池茉主動說了最後一天彩排偶遇晨星,以及和晨星要簽名未果的事情。
因為沒有工作證不得進入後臺,昨天她們兩個都只是在觀眾席看完了整場演出。
尤悠聽完再也不能淡定,後悔得拍著自己的大腿唉聲嘆氣了好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坐得筆直一臉期待,“所以我家崽崽後來再給你打電話了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