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見不得如此場面,躲到一邊說悄悄話去了。
……
一番折騰,魏言終於湊齊了內臟。
“你既然要呆在濟世堂,乾脆畫個和我有三五分像的皮吧。便說你是我遠房親戚,改跟我姓孫可好?”
“孫言謝師父賜姓。”
師父?嗯……他既然跟著自己學醫,倒也不算喊錯。
“起來吧,不用動不動就跪,我不興這套。”孫邈示意魏言起身。
只見魏言骨指再度亮起,在那人皮上認真描繪起來,手指過處,便已改容換貌,端是有些神奇。
不知改良一下能不能給活人整容……
畫皮結束,魏言——現在是孫言了,將人皮一披,化作一個和孫邈有三分相似的青年,就是面容有些蒼白冷漠。
“嗯,很好很好,沒我帥。”
“……”
等魏言再將九份內臟取出,張開口,那些內臟一一飛入其中。
不多時,他臉色便紅潤起來,變得與常人無異了。
“嗷~”雪子站在張松血淋淋的屍體旁邊,正一臉討好的看著孫邈。
“你想吃?”
“嗷!”
“別撐著。”孫邈對雪子的要求只輕描淡寫回了這麼一句。
對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嘛,而且正好幫自己處理剩餘的屍體。
得到主人允許,雪子狗頭暴漲,變成了碩大猙獰的狼頭,巨口一張,便將整具屍體吸入口中。
待變回原樣,滿足的躺在地上打滾,卻還是如之前一般大小,也不知那麼大一個屍體去了哪。
“你們各有收穫,卻不知我能得些什麼好東西?”孫邈把玩著從張鬆手指上拿下來的玉石扳指,頗感期待。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儲物道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