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打,自己這邊的節奏漸漸被攻的急了起來,失了本身的章法。
八十多招之後,楚一虛晃一刀,看準一個破綻便斬向孫邈胸前——當然用的是刀背。
自己心下一驚,真元下意識調集在胸口處……
鐺~
一聲不似擊在肉身的金鐵交擊之聲響起,楚一的刀已被崩飛了出去,插在了十步之外的地上。
“你耍賴!”她二目微嗔,雙頰微紅。
這與外人在時大不相同的樣子,倒是看得孫邈一呆。
二人結束對練,沿著湖畔散起步來,自己也將遇到的難題說了出來。
楚一笑道:“孫郎行醫, 不常使些狠辣決絕的招式,那便將這一點改改如何?”
“改改?”
“習武者,最重功法招式與心性相合,若不如此,勢必事倍功半。”楚一雙眼中帶著些仰慕,“孫郎活人無算,若將那針法狠毒招數、劍意殺伐之處,以你最習慣的醫者仁心、施救之法加以調和,會不會好些?”
孫邈大腦飛速運轉,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我也是胡亂說說,都是以前練武的經驗,這事旁人說起來簡單,卻未必真能幫到孫郎……呀!”
孫邈已環著腰將她抱了起來,興奮的轉了個圈兒:“誰說幫不到,幫大忙了,哈哈哈。”
反正上次已經抱過腰了,再來一次她應該也沒太大心理障礙。
這種事,不抓緊一切機會得寸進尺怎麼行?
楚一面紅耳赤,映著湖光夕陽,嬌豔欲滴:“你快放我下來!成何體統!”
坐在另一邊湖畔悟劍的風致遠撇了撇嘴,倒不是看不上楚一的說法。
這女娃娃說的不錯,若不是見她自有傳承,而且看上去極為不凡,風老頭都想破例收她作第一個弟子了。
他撇嘴是看不得這種光天化日,有傷風化的舉動。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想我當年也是……算了,今天不悟劍了。”
邋遢老道自年輕時便沉迷拼鬥修煉,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出哪怕一點粉紅色的回憶……
……
兩日後,清晨。
“哈哈哈!”一陣大笑從孫邈房中傳來,引得眾人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