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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患已定,可獲新法”
只是孫邈現在心憂楚一,卻是無心細看。
南市盡頭的一個商鋪小院裡,忽然升起了一股黑白雙色的煙,在半空中凝出一個狗頭。
“嗷!”
原來雪子在楚一受傷墜落之時,便化作煙氣接住了她。
孫邈立刻朝那裡疾奔過去,一躍跨過院牆,看到了被雪子的煙氣護在當中的楚一。
雖然他當時運起青囊針法,將搖光打入楚一心脈,應當能起到保護作用。
但此時見她二目緊閉、嘴角血跡未乾、臉色煞白的樣子,孫邈仍是焦急不已。
如今他力量耗盡,已是連隔垣洞見都施展不出來了。
又是一罈酒仙釀灌入肚中回覆真元,隨後先以老本行的傳統方法給她檢查。
扒開眼皮,童孔沒事,大概只是輕微腦震盪。
心率110次/分,心音有力,沒有雜音。
雙肺呼吸音還算清晰,有些囉音,應該是肺挫傷。
這麼看起來,嘴角的血可能只是氣道小血管破裂,咳出來的。
孫邈立刻放心一大截。
胸廓沒有反常呼吸,即便肋骨有骨折,但至少沒有形成連枷胸,應該問題不大。
見王大根也趕了過來,孫邈又抽了點血讓他驗一下。
王大根點點頭:“沒事。”
至少還沒有貧血。
狀況比預想的好些,只等自己真元恢復一下,再以隔垣洞見重新檢查檢查。
“咱們先回濟世堂。”
王大根與雪子自無異議,正在此時,又有一個大眾臉的人狂奔而來。
“咦?那鼠精呢?”換了一身皮又趕過來的孫言納悶道。
“已經死了,咱們先回去。”孫邈抱起楚一,將她斷掉的渾天刀收起。
“嗷”已經長到三尺多的雪子,此時繞著自己打轉。
孫邈不確定的道:“你是讓我坐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