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被她關在地牢那暗無天日的日子,時越便恨的咬牙切齒。
聞言,顧庭芳卻是很隨意的瞥了他一眼,“你何須跟一個女人計較?”
時越:“???”
“其實孤覺得,殷鹿竹也並非罪無可恕,她也只是……愛慕孤罷了。”
時越:“???”
此時此刻,時越的內心幾乎的崩潰的。
“可是君上……”
時越還想說什麼,就見張家德推門走了進來,他恭敬的行了一禮,“君上,相國回來了。”
顧庭芳微楞。
“讓他進來。”
不消片刻,沈南簫便大步走了進來。
他看上去頹廢了許多,人也不如先前那般芝蘭玉樹,像是經歷了什麼洗禮一般。
“臣,拜見君上……”
不等沈南簫把話說完,顧庭芳便上前將他扶了起來,“你沒事吧?”
沈南簫搖了搖頭,“這些日子,我都被囚禁在了大涼城。”
顧庭芳露出一抹了然的神色。
“你辭官,是為了殷鹿竹?”
沈南簫輕輕的垂下眼眸,“君上可知道殷鹿竹是誰麼?”
沈南簫的話讓顧庭芳一怔,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想知道,也一直覺得,殷鹿竹並非只是簡單的殷鹿竹。
沈南簫抬起眉眼,與顧庭芳對視。
“君上,殷鹿竹便是從前的傅氏嫡女,傅綰笙,臣那未來得及成親的……妻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