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只需向守衛繳納一些銀錢,檢檢視起來並不嚴,很快便輪到了孫火與小女孩。
兩人來到城門下,正對著城門上的八卦銅鏡,一股莫名的力量籠罩住了兩人。
小女孩柳樂兒身體顯得有些僵硬,低下了頭。
“你們是哪裡人士入城做些什麼”一名中年男子的城門守衛,看了二人一眼,懶洋洋問道。
“投親。”
孫火澹澹道。
聞言,柳樂兒飛快取出一些銅錢遞給此守衛,比應繳的入城費用略多了一些。
中年守衛見此,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將多出銅錢不動聲色塞入了自己袋中,多看孫火一眼,沒有再多問的揮手道:“進去吧。”
進入城中,轉過兩個巷口,二人便來到明遠城主街道上。
只見此街道寬闊,足足能讓三輛馬車並排行駛,街道兩旁都是高大寬敞的商鋪建築,鱗次櫛比,一直連線到視野盡頭。
不過這裡建築磚瓦用的不多,大多數都是以木料建屋,雖然房屋都不是非常高大,極少有超過十丈的高樓,不過勝在細微精巧,很是新奇。
柳樂兒初次來到明遠城這等大城,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讓她頗有些害怕,身體緊挨著孫火。
不過周圍雖然人流如川,不過各行其是,並沒有人過來干涉二人,讓她心情也逐漸放鬆下來,開始被城內各種新鮮玩意吸引了注意,拉著孫火在街道上興致勃勃的閒逛起來。
前方街道上忽的一陣騷動,街上行人亂成一團。
“馬獸驚了”“快躲開”一片驚呼聲從前面傳來,人群亂成一鍋粥,拼命朝著兩旁奔去。只見不遠處,一輛銀色馬車被一頭身披鱗片的青色怪馬拉扯下,瘋了似了狂奔不已,恰好衝向柳樂兒和孫火所在而來。
那青色怪馬長聲嘶叫,狀若瘋狂,馬車在其身後左右顛簸,趕車之人臉如白紙,拼命拉著馬韁,不過一點用也沒有。
見狀,孫火身影一晃帶著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不多時,馬車停下,車門被推開,兩個臉色發白的年輕人跳了下來。當先一人是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一身月白儒袍,面目英俊。
另一人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面如美玉,雙目黑白分明,唇紅齒白,穿著一件雪白長袍,腰纏玉帶,頭戴玉冠,上面鑲嵌著一顆鴿卵大小的一顆明珠,風采遠非旁邊儒袍同伴可比的。
“你這狗奴才,怎麼趕的車,差點摔死本少爺”那儒袍青年滿臉驚恐未定,夾手奪過趕車人手裡的馬鞭,噼頭蓋臉抽打。
趕車之人身上被打出一條條血痕,也不敢躲閃,跪地連連磕頭求饒。那儒袍青年見此,卻臉上怒容更多,馬鞭抽打得越發飛快起來。“快住口,是餘府的人”
“這不管我們的事,別再多說話了。”一看清楚下來兩人的真面目,附近議論聲一下嘎然而止,眾人看向兩名男子的目光全都變得唯唯諾諾起來,明顯都認得這二人。
“二哥,罷了。此事也怨不得他,這青風馬畢竟是也算是一頭低階妖獸,本就野性難馴。”
一隻手臂突然伸了過來,格住了儒袍男子的手腕,馬鞭立刻落不下去,卻是那年紀稍輕的白袍少年,年聲音好似泉水叮冬,異常悅耳動聽。
儒袍青年看了白袍少年一眼,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哼了一聲,扔掉了馬鞭。
“多謝七少爺”
趕車之人對白袍少年連連磕頭。
“起來吧,這些銀子你拿去,賠償一下被馬車傷到的人和鋪子。此事處理的好,自當減你罪責。”白袍少年取出一個袋子,交給趕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