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是人類，小姑娘，人有善惡，我當然是‘善’。”
“任何事情都不是黑白兩面，你的善是在機器人不受影響的情況下才是‘善’吧？”
特爾卡的動作停頓，抬眼看向齊天，看到齊天依舊像一隻沒有安全感的貓咪一樣抱著自己的包後笑了：“小姑娘的思想教育很棒，你說得對。”
“當時的中國沒有這種思想教育，我是小時候自己悟出來的。”
“竟然沒有嗎？”
“既然是幾百年後的人，就別把先祖想得太高尚，誰都會有錯誤不足的地方吧？何況是國家。”
“哦，當然……”特爾卡搓著鬍子打量著面前的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幾歲，內心卻好像挺成熟的。
特爾卡帶著齊天走出珠寶店後門，特爾卡開車帶齊天去了坎特倫卡最高的中心塔。
下車後迎接齊天的是站成一排的侍應生，看起來都是機器人，但是除了面部表情僵硬外明明和普通人沒有區別，齊天甚至聽到了討論八卦的聲音。
“嚮導的話，在這些人裡選不就好了？”特爾卡想繼續將齊天帶進中心塔內，齊天不太想進去，動畫片裡的人基本上進了這種建築物裡都是有去無回的。
特爾卡解釋著說：“坎特倫卡有一個‘友人系統’，在這裡可以定製屬於你的機器朋友。”
“機器朋友？”
“博士是這麼和我說的，大概就是填寫問卷後生成專屬於你自己的機器人。”
“博士……你試過嗎？”齊天不太明白他們口中的“博士”是什麼身份。
特爾卡點頭：“我的那位就在塔內，他一直有在幫我處理坎特倫卡的事情。”
齊天半信半疑地跟著特爾卡走進中心塔，大門關上後齊天回頭看了一眼，特爾卡輕拍齊天的後背，示意電梯下來了。
中心塔真的很高，電梯最高層顯示180，光是看到數字齊天就有點恐高了，然後她就看到懷特將180層的按鍵按亮。
“最高層？”
“嗯，你是特殊人員，先去見見博士比較好。”
“怎麼不提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