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纓年就只是抿著笑著,既不承認也不反駁,似乎很享受這種「誤會」。
關吉羽點了點頭,認真道:「我們並非夫妻,所以並不存在像您說的什麼男主人女主人。」
她取出其中一把鑰匙,遞給一旁的江纓年,道:「你的鑰
匙,還是你自己保管吧。」
江纓年「哎喲」了一聲,道:「我這個人你還不瞭解嗎?我的東西隨便扔哪兒我自己轉頭就忘記了,你能放心讓我來保管嗎?我敢保證,你若是給了我,我們剛走出這門沒多久我肯定就丟失了。」
「就是就是!」地主附和道:「我家中妻子因為孃家有些事情,這幾日回孃家了,所以我才在這裡守著一堆破鑰匙,若是平時,我哪裡做得了這些精細活兒。」
江纓年無辜地看著關吉羽,道:「你就當幫幫忙,先幫我收著,我要用的時候再找你拿也不遲啊。」
地主又附和道:「你就幫他拿著吧,否則若是丟了就麻煩了。」他輕輕壞笑了一下,道:「就算現在不是夫妻,也不能保證將來也不是嘛!我看你們兩個,倒還挺有夫妻相的!」
這句「夫妻相」一下子就說到了江纓年心尖上了,他嘴角上揚得更厲害了,笑意幾乎快要抿不住,道:「行了兄弟,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們阿羽臉皮薄,哪裡受得住這種玩笑話?」
關吉羽撫了撫臉頰,攥著鑰匙快步就先走了出去。
江纓年朝著地主擠了擠眼,地主也回應的壞笑一下,江纓年便揹著手,大搖大擺地跟上了關吉羽。
「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
往回走的路上,關吉羽似是走累了,扶著腰停下喘了幾口氣,才道:「這小地主,拿個鑰匙而已,話還挺多。」
「和氣生財,他這樣的人才更招財。」江纓年道:「再說了,我也沒覺得他哪句話說錯了啊。」
「你還說?!」關吉羽不自然道:「他說的什麼兩口子,什麼夫妻相,明擺著就是在調笑我倆,你不但不反駁,倒還在那偷偷笑?」
江纓年又是無辜道:「人家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哪裡管得著,為什麼要去反駁啊?」
關吉羽怔住,又無言以對,便沉默著繼續往前走。
江纓年邁開步子,輕鬆地追上,道:「阿羽,這才只是我的家門鑰匙而已,別說是這個了,就算是我所擁有的一切,我也都願意交到你手上。」
這話讓關吉羽聽了,竟只想要逃,她的步子走得更快了,江纓年見她又想躲避,便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跑什麼?」
關吉羽還想掙脫,他便雙手將她肩膀禁錮住,迫使她轉過身來直視著他。
江纓年急道:「阿羽,我不想再等了。」
關吉羽不解,道:「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