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然摸了摸姜之顧的頭，“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姜季然了，他想把之顧從我身邊搶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然然。”蘇顏看著姜季然的眼睛，“為什麼你要給他取名姜之顧？”
為什麼呢？
姜季然避開蘇顏的目光。
大概是因為，這輩子，她都不會跟顧創在一起了。
也有可能，這輩子，顧創都不會知道姜之顧的存在。
姜之顧是顧創的血脈，這個名字，是她給姜之顧和顧創之間，唯一留下的聯絡。
姜季然沒說話，三人都沉默了。
“之顧睡著了。”蘇顏這才注意到小腦袋靠著車窗時不時往下掉的姜之顧。
姜季然打橫抱起姜之顧，親了親他的小臉。
“你這次回來還走嗎？”蘇顏用手戳戳姜之顧的小手。
為什麼她看別人的孩子都這麼可愛。
再想到自家兒子……
蘇顏不禁打了個冷戰。
姜季然閉了閉眼，低聲道：“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姜宇年紀大了，想念家鄉的一切。
在M國姜季然始終沒有歸屬感。
早在兩年前姜宇就逐漸把生意的重心轉移回國內。
“那太好了。”蘇顏開心極了，“以後又可以在一起愉快的玩耍啦。”
蘇顏笑鬧著說著自己這幾年身邊的趣事，沖淡了姜季然回C城不安的心。
……
顧創下飛機時唐睿和蔣惜緣已經在機場地下庫等著了。
“顧總。”唐睿恭敬地開啟後座的車門。
顧創坐進去，“我走的這半個月高星澤什麼情況。”
自從姜季然走後，這麼多年都沒有查到姜季然的訊息，顧創漸漸意識到自己的能力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