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扔的炮仗?”
三人中領頭的男人看著眾人,百無聊賴地問道。
三對十幾,卻只當對面是土雞瓦狗。
眾人一時間被震懾住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三人絕不是像那年輕人一般,混吃混喝之輩,而是正兒八經的黑社會。
江孟因為當年白夜隨口一問,而創立了斧頭門,但卻並沒有真正收斂斧頭門成員的行為,在江孟看來,斧頭門這個名字就已經足夠了。
但是當人多起來的時候,所作所為也就逐漸變了形。
斧頭門上層懾於江孟的威勢不敢輕舉妄動,下層的小混混們卻不管不顧,無法無天。
在滬都這座城市,除了鱷魚幫的人,他們誰也不怕,無法無天。
也許這三人並不是真正的斧頭門成員,但他們此時肆無忌憚的狀態,像極了欺壓良善魚肉百姓的那些雜碎。
年輕人驚慌的眼神逐漸有了亮光,他看了看三人,目光在為首那人的褲腿處停頓了一下。
那裡有很明顯的灼燒痕跡,像是被炮仗炸的。
年輕人嚥了口唾沫,鼓起勇氣走上前去,討好地笑了笑:
“大哥,自己人啊。”
斧頭門的人會這麼傻麼?
並不會。
冒充斧頭門為非作歹的人太多了,他們自然能分辨的清到底是不是同門兄弟。
只是這三人明顯是抱著其他目的來的。
或者說在他們看來,真相併不重要,只需要知道斧頭門的名聲在這個地方不管用就好了。
所以還未當年輕人講事情來龍去脈講清楚,便不耐煩地撥開了他。
走到理髮店老闆的身前,抬著下巴,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愣愣的男人。
“你牛逼啊,斧頭門的人都敢惹?”
“他,勒索我。”
理髮店老闆目視前方,表情不變,語氣穩定。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