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右手血肉模糊,在手掌末端,與手臂連線處,白色的骨茬就那麼明晃晃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手!我的手!啊!”
鼠哥拿不穩強,劇烈的疼痛甚至讓他站都站不穩,跪倒在地上,左手死死的捏住手腕,但並沒有什麼用,不一會兒,乾燥的地面上便聚攏了一小灘血水。
“鼠哥!”
“草!你敢!”
斧頭門眾人驚怒異常,一邊出口呵斥,一邊衝上前來,想要殺了這個出手狠辣的狂徒。
“阿賓,怎麼搞?”
阿賓身後有人問道。
“幫忙。”
剛才鼠哥用槍指著小女孩的場景,讓阿賓意識到,斧頭門與鱷魚幫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幫派了。
那畜生般的行徑也刺痛了阿賓的心。
“幫誰?”
“我們是鱷魚幫!你說幫誰!”
“那,幫主和江門主......”
阿賓回過頭,面帶怒容:“你們怕就別來,反正我不管,他們已經變了,不是我們的兄弟了!”
話畢,阿賓奪過一把槍,快步上前。
男人以為阿賓要來殺他,後撤一步,死死盯著阿賓的動作。
此人步伐沉穩,呼吸平緩,跑動之間也頗有頻率,絕不是剛才那個廢物可以比擬的。
男人心中暗想。
自己勢單力薄,豬籠城寨眾人目標又太大,想要保護難免會捉襟見肘,不由得有些心急,便想要先發制人,後腳蹬地,便打算先結果了阿賓。
阿賓意識到男人可能有些誤會,連忙拉開袖子,揚聲道:“我是鱷魚幫的!”
鱷魚幫?
男人看向阿賓的胳膊,一隻活靈活現的鱷魚,紋在阿賓粗壯的手臂上,張牙舞爪的模樣,正是為滬都百姓所信賴和稱讚的鱷魚幫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