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時,他們在米國上大學,只能利用假期這二十多天的時間。”
“嗯,時間是有點短了。”
小雨急忙說“沒關係,這兩個孩子肯吃苦。無論學到多少?我並不在意,就是希望一旦遇到危險能夠自救。強身健體就可以。”
老人目光炯炯地看著小雨,問道“你就可以教他們。為什麼捨近求遠?”
小雨不好意思地說“我只學了點皮毛。一是,沒有時間;再就是,我也不會教啊。很多招式也只是會比劃而已。”
老人目光和煦而慈祥,瞥了小雨一眼,心想,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能獨具慧眼看向這麼一個練武的好苗子。只可惜時代不同了,如果再回到八九十年前,好好指點一番,這位也會是一位攪風攪雨的人物。
吃過早飯,小雨跟著老人來到昨晚吃的那個閣樓。這裡已經清掃的乾乾淨淨。
在三層還有一個小茶室,,在靠角落的地方又和小櫃子,櫃子上面有一個精緻的香爐,香爐里正燃著一根薰香,有一種清香味道。閣樓四周的牆壁全都是用玻璃窗子組合起來的,坐在藤椅裡旁邊還有一張藤製的圓桌,上面擺個茶具。阿祥給他們泡了一壺茶後就離開了。
小雨給老人斟上茶,自己也不客氣,自斟自飲地喝著,看到四周的景色與來來往往的遊客們。心想,這位乾巴老頭一定會有話對自己說,也不著急就等著他先開口。
結果他的定力實在是可以,過去了二十多分鐘,愣是一言不發。心想,看樣子是等著自己提問了。也不再和他比定力。
就笑著問“師叔,我曾聽人說,我師父在很早以前,曾經打過擂臺,給我說說唄。”
老人眯起眼,目光深邃,看向天際好像正在回憶,而後長嘆了一聲,悠悠地要說道:往事如煙,以前的轟轟烈烈,也都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裡了。
要說你師傅,就得先從我們的師傅說起。
我師父姓陳,是太極世家的一位傳人,他的武功,在當時名滿華夏大地,響且海內外。最初是以反清復明為己任,隨著時代的變遷,外國入侵,在這片大地上到處都是風聲鶴唳,人們的生活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反清復明的組織,後來又轉向抵禦列強入侵。我師父輾轉到沿海的幾個大城市,為了打壓列強的囂張氣焰,參加了多次他們擺下的擂臺。每次都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可是形勢比人強呀。他們手裡有大炮,有槍,還特別不要臉,拳腳上打不過就用陰招。
我的師傅就是在擂臺上勝出後,被他們背地裡打了黑槍,身體多處中彈,雙腿也被打殘。後來經過志士仁人多方幫助,出錢出力的救助,總算保住了性命,一條腿卻造成了終生殘疾,後來就來到了這裡。
我那時還是少年,也是個孤兒是師傅把我養大的,也是在師兄們的照顧下學習武功。
大師兄那時也學到了一身的本領。一直跟在師傅身邊在外歷練。他把師父送回來後,就讓我照顧師傅的飲食起居。他不顧師傅的阻攔,趁著夜幕悄悄地下了山,去找那些黃毛雜種報仇。打過幾次擂臺也都勝出了。在別人的介紹下加入了洪門。
小雨遞給他一杯茶,看著他緩慢地喝著,好想換陷入在往事的回憶中。
過了一會,小雨說道“我從書上讀過,洪門組織在很多國家都有分支。戰爭期間在國外募捐錢財,購買物質送回祖國,支援抗戰。為國家做出了不少貢獻。”
老人點頭,繼續說道:沒錯,這些人都是有華夏氣血的好男兒。我們國內有三大幫派,一是,炮哥會,這個幫派大部分是在西南,雲貴川一帶;其次就是青幫,是在華東沿海一帶。而洪門與青幫有很深的淵源,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紅花綠葉,青洪一家之親’之說。
因為那時世道龍蛇混雜,成立幫派初中只是抱團取暖,能夠在混亂中求生存。只有洪門最初是有明確主張,以反清復明為己任,再後來就是抗擊倭寇為目標。
這三個幫派不乏許多仁人志士,鐵血好男兒,他們都有一腔守土保家的熱血,一心想著抵禦外侵。可是也不免會出現一些敗類。
你師父起先加入的就是青幫,和一部分人組成了一支暗殺小組,專門暗殺敵人的高管與漢奸賣國賊。後來被叛徒出賣被抓,他的朋友們輾轉把他救了出來,可是幾乎剩下了半條命,在傷勢好轉後只好辭別故土去了海外。
在洪門的國外分支,從事著幫派的事物。直到戰爭結束,國家安定才回到故鄉。
由於戰爭給人帶來的蕭條,在那段不堪回首運動,你師父很多事情也解釋不清楚。又被關進了監獄,是我師傅知道後,派人把他偷偷的接回到山上。師父還託人給他娶了媳婦成了家,在山上做了十幾年。
師傅去世後,你的師父也想自己的家鄉,就又回到江春市,直到十幾年前獨自一人又回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