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從城裡來的大小姐,身邊配著保鏢。
她那裡用得著親自對付這個人,保鏢就先替她做了。
只有她打臉別人的份,哪有別人過來碰她的機會。
“好啊,這是專門來欺負人的啊!有錢人可真了不起!”
“時文東現在可是真牛啊!養的女兒話都不會好好說,上來就打人啊……”
這人氣急敗壞,剛剛被商今樾打了的男人也醒過神來,兩個人一起扯著保鏢的手臂胡攪蠻纏起來。
可就是這樣,商今樾連給他們個眼神都沒給。
她轉頭看向身旁的時岫,問她:“還生氣嗎?”
她聲色平靜的,彷彿只要時岫表示她還在生氣,就會讓保鏢按住剛剛那個男人,再打一巴掌。
不過剛剛看到商今樾親手證明一個巴掌拍得響,時岫就已經不生氣了。
她看著上躥下跳的那兩個人,只覺得:“吵死了。”
商今樾聞言點了點頭,好似在說瞭解。
保鏢更是眼觀鼻鼻觀心,一人一個,分別拎著兩個男人的胳膊反剪起來,順帶還捂住了他們的嘴。
還沒人見過這樣安靜的暴力場面。
時岫跟商今樾站在一起,一個負責發號施令,一個負責執行,讓周圍圍觀的人有一種這位大小姐在給時家這個女兒獻殷勤的感覺。
時家在寧城這麼有地位了嗎?
眾人心裡犯嘀咕,也沒人再敢上前胡攪蠻纏。
有些時候強龍也不一定難壓地頭蛇。
“哎呀,又在鬧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村長聞聲趕來。
大家紛紛循聲看去,給村長讓路。
只是這不開會不表彰的,村長卻穿了一身筆挺的西服,瞧著人模狗樣。
那個被保鏢扣住的男人以為村長來給他主持公道了,立刻可憐巴巴的嗚咽起來:“村長,救命啊,這倆人要殺了我們啊!”
“是啊!我們什麼都沒幹,你看看把我們弄得啊!”
村長聞聲看去,看著這兩人被收拾了一番的人,神色當即一變:“你們兩個夠了!丟人在家裡丟不行嗎?跟我來這裡找事,我看今年你們家的評優也別想要了!”
村長的話沒有偏袒,甚至和稀泥都沒有,對著這倆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
他也沒在乎周圍人嘩然的表情,接著就越過時岫,殷勤的看向商今樾,笑容滿面:“商小姐,村子裡的人不懂事,讓您受驚了,您沒有被嚇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