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都是一家買的。菌湯好了,誰要喝?蔥花和香菜都要嗎?”
“我不要蔥。”
“我的香菜要放多點。”
……
飯後,褚湛在廚房洗碗,歐陽萌悅和桃夭陸陸續續地收拾碗筷送過來。
看著窗戶玻璃裡圍著圍裙,雙手沾滿泡沫的青年,比起昨夜殺戮場外的作壁上觀,他好像更喜歡現在。
屋子裡電視機播放著音樂節目,老頭子和白洛為誰唱得好聽爭得面紅耳赤。旁邊歐陽萌悅認真地清洗水果,桃夭非要湊過來問東問西。
“裴照青是誰?”褚湛好奇。
“萌萌的新同桌,從其他學校轉過來的,可帥了!之前有一次萌萌沒回來,蒜頭帶我去找萌萌的時候,正好看見他送萌萌回來。”
“只是同桌,沒有任何超越同桌的關系。”歐陽萌悅立刻表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褚湛也是她的監護人。
“沒事,我懂,青春期少男少女情感萌動。”
“難怪他天天給你發訊息!”
“他想抄我的寒假作業。”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小子可以啊。”
歐陽萌悅一個頭兩個大,好不容易洗完水果送去客廳準備尋個由頭躲回臥室,白洛直接把她推上麻將桌,一邊打麻將一邊問。
果然,男女老少都愛八卦。
“其實我覺得萌萌沒必要排斥和普通人做朋友,你是人,人都是有社會屬性的。”
白洛抽出一張三條打出來,她對面的老頭得槓牌,“這點我贊同。”
“可我不是普通人。”
“但你在普通人的世界生活。”
“行了行了,陪你們打個麻將還要上思想教育課,兒孫自有兒孫福,懂不懂?萌萌,別管他們,好好打牌,空手套白狼,多贏他們點。”
“難道不是你先起的話題嗎?”白洛反問褚湛。
“所以我在這終止啊。”
褚湛說得理直氣壯,將不要臉發揮到極致。
“白洛!”
突然,巷子裡有人在喊白洛的名字,由遠到近,一聲又一聲,緊張又急迫,似乎白洛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很快大門被粗暴地撞開,任荇揹著個血人沖進來,“白洛,你快救救我老大,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