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黑色令牌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並非法器,材質也一般,應該是用來證明身份用的。
餘恪又來到魏先放下的那一大袋包裹邊。
開啟包裹,將其中有價值的東西都收了起來,這些東西都是他的戰利品。
包裹裡有價值的物件不少,大部分都是冥器,也就是墓裡的陪葬品。
除此之外,僅有兩件法器,一個下品金線編制布袋,用來捉鬼裝鬼,價值不高。
另一件法器是一尊血色的猙獰玉像,大約二十厘米高,至少是件中品法器。
餘恪將兩件法器收好,扭頭對黃永發和鍾發白笑道:
“二位,多謝出手相助,一會我請客。”
鍾發白笑了笑:“改天吧,現在才凌晨三點,宵夜攤子都收攤了,你一會請我們吃早茶啊?”
黃永發也笑道:“想不到餘先生實力竟然這麼強,今晚要不是你,我們二人就栽了。”
“此事是我把二位牽扯進來了。”餘恪拱了拱手抱歉道。
“這人怎麼處理?”餘恪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魏先。
“通知雜物科收屍就行啦,如果我沒猜錯此人應該是惡鬼教的邪修。”
“他剛剛用的那面法器黑幡,名叫百煞幡,裡面放出的那些骷髏頭名叫煞傀,都是用人魂煉製成的。”
“剛剛他放出了四十多隻煞傀,就說明至少有四十人死在了他手裡,被他抽魂煉魄製成煞傀!”
“我把他打成這樣,雜物科不會抓我去坐牢吧?”餘恪笑著問道。
鍾發白也笑道:“邪修沒人權的,你隨便打死都沒關係。”
鬼市已經關閉,雜物科安排的任務也已順利完成。
三人在鬼市入口處隨意的閒聊了一會,便互相告辭離去。
餘恪守在原地,給風叔打了個電話,告知了對方事情原委始末。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一輛麵包車停在餘恪面前,兩個人分別從正副駕駛座上下來。
一人是風叔,另一人是之前見過幾面的那位警察苗偉。
九菊派那件事過後,風叔見苗偉的資質不錯,並且願意學習道法,便將他收為了記名弟子。
餘恪和苗偉打了個招呼,和風叔攀談了一會,便將魏先交給了對方。
魏先先是受了不輕的內傷,又被餘恪打斷了四肢和脊椎,最後被抽了魂魄,此時已是奄奄一息,若不得到及時救治,估計活不過明天。
但哪怕被送去醫院治好,他也永遠醒不過來。
……
一場鬼市之行,餘恪收穫頗豐。
納煞符一張。參考價值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