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揚把裝滿水的杯子放在床頭的位置,“怎麼了?”
“易揚哥,我不小心把床單弄濕了,沒有多餘的被單了,今天能不能和你睡一晚,我已經洗好澡了。”
先把關系拉起來,剛開始蘇決覺得江老師也挺好的,背德又刺激。
但是他又怕江易揚真拿他當學生。
江易揚鬆了一口氣,還好剛剛他沒有把水撒床上,“可以。”這句哥倒是挺好聽的。
“謝謝易揚哥。”
蘇決堂而皇之進到江易揚的房間裡,這次進了這間房了,他就不可能睡出去。
他現在不是蘇決了,他是鈕枯祿氏蘇決。
“易揚哥,我睡覺可能會抱點東西,你不會介意的吧?”
“我給你拿個玩偶?”
蘇決被江易揚塞了一個玩偶在懷裡,剛抱著沒多久就被他丟在床下,雙手抱著江易揚。
第二天江易揚在蘇決的懷裡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人家說了習慣抱著什麼睡覺。
江易揚不禁懷疑,這是刺激狠了?任督二脈都打通了。
後面江易揚確定,的確是刺激狠了。
削水果時,江易揚還有來得及切到自己的手就聽到蘇決的一聲哎呀聲,蘇決抬起被削出血的手指,“好痛啊。”
江易揚腦子裡蹦出了一句,他說的全是我的詞啊。
江易揚拿著碘伏那些給他消毒,蘇決開口,“易揚哥,幫我吹吹,好痛啊。”
“你是小孩子嗎。需不需要我說痛痛飛?”說歸說,但是口嫌體直正的輕輕的吹著傷口。
在江易揚想洗澡的時候假意衣服沒拿,讓蘇決先一步開口,“易揚哥,你能不能幫我洗頭?”
“據我所知,你是手指劃破皮,不是手斷了。”
“但是我的手好痛,幫幫我好不好。”蘇決穿著浴袍,露出好看的胸膛,眼睛濕漉漉的看著江易揚。
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怎麼不算另類的雙向奔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