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第一次躺在高歲顏的懷裡，但是他很高興，他經歷過太多太多次這種了，每次都是高歲顏為了活下去把刀刺進高歲絕的胸膛裡。
就好像他從來沒有被選擇過一樣。
這是高歲顏第一次選擇了他。
“歲顏，活下去，向前看，不要沉浸在過去當中。”
“為什麼，歲絕，不要為什麼會這樣。”
蘇決本想開口問，如果是他們對高歲顏動手，高歲絕會不會受傷。
能殺高歲絕的只有他自己，他們就算動手，也沒辦法對高歲絕有實際上的傷害。
但是他不理解的事，為什麼？
高歲絕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說了我可以願意讓你成神的。”高歲絕對著蘇決笑了笑開口，“等我死了，你就可以成神了。”
蘇決開口，“除了神還有沒有其他的職位？神只有一個，有沒有神使什麼的，給揚揚一個。”
高歲絕：“......”
你這是連吃帶拿呢。
“一個神，老大和手下都是自己，也太沒逼格了吧。”宿聲揚開口吐槽。
高歲絕漸漸的消散，他的視線才再次落在高歲顏的身上，“好好活下去，不要沉浸在過去，我永遠在你身邊。”
宿聲揚吸了吸鼻子，蘇決看過去，摸了摸他泛紅的眼角，“怎麼了揚揚。”
“我從不看虐文的，有點感動。”
蘇決：“......”
替身、白月光不是虐的嗎？
金黃色的光芒落在了蘇決的身上，他看完了高歲絕的記憶，大概知道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也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猶豫反複，如果不是高歲顏真的撐不住了，他可能一輩子都會讓高歲顏沉浸在這個世界當中。
“歲絕！不要，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