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箏這樣沒有任何過渡環節的舉動,上來就直接王炸,這誰頂得住啊……
在這種激動人心的關鍵時刻,唐促腦海中的天使惡魔小劇場也隨之而來。
這一次天使惡魔兩個小人坐在雲層之上,遠遠望去是一大片潔白無瑕如棉花糖一般的雲朵。
“既然是孤男寡女,又是情投意合,那就算發生些什麼也無人可以詬病才對。”
天使對於兩人目前的處境表示贊同認可,但坐在她一旁雙臂交叉抱於胸前的惡魔還有其他想法。
“這種孤男寡女的處境是誰創造的呢,有賊心沒賊膽一再錯失良機,難道還在指望人家主動對你投懷送抱嗎,嘖。”
腦海裡天使與惡魔的聲音反覆交織在一起,唐促回過神來的時候,秦箏已經坐在了不遠處的一把椅子上。
眼看錯失方才秦箏對自己的挑釁良機,唐促一時間還覺得情緒有些低落。
“我們不是來畫畫的嗎,唐促。”
秦箏笑眯眯的對著唐促說道,唐促表情一滯,隨即點了點頭。
誰現在還有心情畫畫啊,真的是……
儘管唐促心裡是這麼想的,但他嘴上肯定不能這樣說出來,畢竟他還得繼續裝下去。
就在唐促去教室後方挑選畫板的時候,秦箏轉頭望著獨自一人忙碌的唐促,卻並未選擇起身去幫忙。
從男女力量本就懸殊這一點來講,秦箏方才的舉動可以說是刀尖舔血。
她能一直和唐促相處這麼久,彼此之間還能稱得上是相安無事,本質上來說不是因為唐促自稱沉城柳下惠坐懷不亂,實則是因為他太慫了。
正是由於深知這一點,所以秦箏才能肆無忌憚的在唐促面前釋放自己的青春少女魅力,她很享受讓唐促臉紅心跳抓耳撓腮的感覺。
這對於秦箏來講,是一種特別的成就感。
沒過多久唐促就抱著兩個畫板架子回來了,相對應的還有幾張白紙和削好的鉛筆。
最開始秦箏還以為他們接下來要進行油畫創作,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唐促把架子固定好,之後用大夾子把白紙固定在了畫板上。
他其實不怎麼擅長畫畫,更別提現在連個基本參照物都沒有。
“要不然,我們就畫對方怎麼樣。”
秦箏開口提議,唐促撓了撓頭,含湖應了下來。
唐促將椅子拉到了距離秦箏不遠處,以便於他們在接下來的繪畫過程中能夠彼此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