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璇留下這樣一句話後,便帶著其餘的隊員,快步向著樓梯下走去。
二樓大廳,便只剩下了生死不知,陷入昏死狀態的馬紮韓,與正在互相較勁的安德烈與任槐。
不過安德烈也並不是準備以身殉職,他的目的暫時也只是要拖住任槐而已。
所以當隊長他們下樓之後,安德烈也與任槐反覆橫跳著,向著樓道下移動而去。
並且在感受到,任槐的力量,好像因為隊長他們的離開,有些放大趨勢了的安德烈,還連忙鬆開任槐,快速向樓道下後退好幾步。
根本不給任槐覺醒力量的機會,發現一點兒苗頭,就連忙退去,避免和任槐產生一點兒主動接觸。
或者直接將自己的臉,送到任槐拳頭上,“盡職盡責”的給他當出氣筒,希望能夠以這種方式,讓對方消消氣兒,不要再繼續爆種了。
正是因為安德烈這種俯首甘為出氣筒的精神,才讓任槐拉扯了這麼久,都沒有爆發出,之前面對魔神沈際時的力量來。
只是稍微比某些普通的輕量級拳王,打擊力要稍微大點兒,但卻依舊在自己能夠硬抗的範疇內。
見自己逐漸摸索之下,似乎已經感悟到了任槐的力量特性。
安德烈鬆了口氣之餘,又難掩內心那深深的擔憂與哀嘆。
因為他知道,這種應對方式,應該只能在任槐身上生效一次。
一旦事後他接觸到了超動局,被配備上了各種精良裝備。
不,根本不用太精良,哪怕就只是一把普通的熱武器。
自己等人,也都是無法限制他的。
而且……
安德烈也能夠看出來,當下才覺醒能力不久的任槐,還是有很高自我底線的。
沒有完全放開。
至少,他沒有去設想,不計後果的,要將自己等人留下。
不然直接拖兩桶汽油來,拉著自己等人一起焚燒,也不管是否會將這一連串建築,都點燃焚燬。
那樣的話,自己和隊長的身體素質再強,也是無法抗禦住,那種不計後果的偏招的。
所以下次,再面對他時,真理會又要怎麼處理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