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會反過來問自己呢?
“你管我知不知道?”
任槐拍了拍他的臉,道:“讓你說就說,哪來這麼多廢話。”
“好……”
看起來班森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作為魔頭,他可沒有天神那般無聊而自尋死路的所謂傲骨執念。
哪怕面對任槐這種羞辱的動作,他也立馬壓制住了,心中本能的慍怒。
因為魔,本就是弱肉強食的。
從誕生之初,就是一場與世界為敵的零和博弈,沒有共贏,只有贏家通吃,輸家萬劫不復。
比自己弱的存在,沒有資格與自己平等交流。
比自己強的存在,也自然有資格隨意凌虐弱者。
這也是班森最開始,不屑與這些螻蟻多做交流的原因。
眼下,他卻是比起天神們,更容易接受了,自己被人家踩在腳下,掌控命運的事實。
“不過一時半會兒,是講不清的,我也不知從何講起。”
班森抬眸道:“請接受我的意念吧,裡面有我知道的一切。”
意念?
應該是精神投射的意思吧?
任槐點點頭,道:“來吧。”
反正自己無敵。
你哪怕在精神層面搞點小動作,也不可能拿自己怎樣的,更可能會反噬自身。
“請,請解開我的部分禁錮才能做到。”
班森回答道。
任槐這才回過神來,是哦,自己把下蹲鍵按得死死的,杜絕了一切這尊魔頭的其他行為。
好像不解開“封印”的話,他也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任槐可不會“解開部分禁錮”,要麼全部解開,要麼就始終將之禁錮為眼下的狀態。
想了想,任槐道:“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後悔的必然不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