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槐倒要看看,到底它是會因此而程式崩潰,讓自己完成鎮壓呢。
還是被迫折中求存,如同讓自己變成玩家一樣,進一步的給自己開放它的許可權,以這種方式,從側面消除遞迴悖論。
畢竟按照既定邏輯,當內部程式遞迴紊亂的時候,似乎也就只能這兩種結果。
要麼完全宕機崩潰。
要麼犧牲一部分程式,和悖論的部分“同歸於盡”,內部消化,以維持主體程式的正常執行。
雖然抽象物通常不能按常理論。
但從自己能夠成為玩家,而其他人卻連《新世界戰紀》的真實畫面都看不到,這件事情上,還是能夠看出來,這方面的規則,《新世界戰紀》還是遵守的。
而且上次,它便選的是後者,犧牲了自身的部分程式,被迫為自己開啟了玩家許可權。
選擇角色——【任槐】。
選擇大區——【原初】。
既然決定了,任槐也沒有猶豫,直接準備迎接那種悖論。
反正自己不可能被打敗,慌的總不該是自己,要是《新世界戰紀》有都市狂龍系統那種自我意識的話,慌的也應該是它吧。
瞬息。
近乎是在任槐做出選擇的一瞬間。
整個遊戲區的主機,便驀然開始劇烈執行起來,聲音瞬間提高几個量級。
同時。
所有顯示屏都開始破圖了,閃爍不斷。
任槐一抬眸,便見到現實中的一切,似乎都有些扭曲和抽象了一般,畫風在真實與虛擬兩段不斷跳躍拉扯,異常割裂。
但卻好像只有自己有這種感覺,其他人眼中,除了不解其意的四處張望,那些驀然劇烈執行的遊戲主機,沒有絲毫看到割裂世界的彷徨與亂象。
而且。
每當任槐主觀臆測,自己讓《新世界戰紀》的抽象物特性,直接投射到現實當中來的這一行為,到底是好是壞的時候。
本來真實與虛擬兩種畫風,不斷割裂和跳躍的現象,就開始趨於真實的那邊,虛擬畫風如同碎玻璃那樣,不斷的片片崩碎於無形。
就連遊戲主機,都炸了一臺又一臺。
而當任槐稍微堅定,反正自己不會被打敗,任由它衝自己來的想法時,虛擬的畫風又開始快速修復,並且出現一種逆改現實的偉力,隱約要將任槐的畫風,都作出一種超乎邏輯的更改。
換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