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不經打了吧。」
抱怨著,安託萬的動作卻沒有停,感受到這傢伙的生機都似乎在流逝,心跳與呼吸逐漸微弱起來。
他從自己腰後,抽出了一支補全劑,和任槐對了個眼色。
見任槐輕輕點頭,安託萬這才一針補全劑,紮在了求索者的脖子上。
畢竟這可是非常珍貴的線索,於情於理都不該讓他這樣就死掉的。
只是真沒想到。
看起來這麼囂張,這麼無所畏懼的邪性傢伙,原來是個鑞槍頭嘛。
三兩拳就快被自己乾死了。
不過從剛才這傢伙的話中,眾人還是聽出了很多線索。
他們沒有像任槐那樣,對《新世界戰紀》有較深的理解。
畢竟是第一個接觸到的人,還親身進入過那個世界。
但也約莫猜出來了,眼前這個青年,好像並不是那個邪性意志的本體。
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軀殼。
那就更不能讓他死掉了。
不止線索會斷,還可能會誤傷無辜。
這裡沒人是傻子。
經過了任槐早先的測試,發現正常人,是可以被那個抽象物,直接隔空控制的。
再加上求索者剛才的一席話,他們也聯想到了很多事情。
安託萬給半死不活的青年,注射補全劑的時候,旁側也有反應快的隊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掃描了一下這位的臉。
很快。
拿著手機的隊員表情就古怪起來了。
他側頭看向任槐,並將手機上的資訊,遞了過來,道:「指揮官,資料庫中,這就是個林瀾大學的普通學生,也是這次大會的參賽者之一,並沒有太複雜的背景……」
「嗯。」
任槐稍微瞟了一眼手機螢幕,便道:「剛才他暈倒的時候,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