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年輕了一點兒。
心裡想法都表露在了臉上。
看見許高飛的這幅模樣,任槐哪還不知道,自己歪打正著,撞上對方的“要害”了啊。
而許高飛察覺到任槐的眼神,也立馬回過神來。
他極力想要平復自己的表情,可只與任槐對視了一眼,就知道晚了。
自己的異常,必然已經被考官所察覺。
還得是任槐提出的問題,實在是太“要命”了。
自己一切都對朝超動局交代了,唯獨隱瞞了這一件事情。
本想著此事太過驚世駭俗,而且自己也不是特別確定,再加上現在還不是超動局的正式成員,對他們真實的底蘊與處理問題的方式,還不夠了解,想要暫時隱瞞著,等自己完全成為正式成員,再酌情講出來。
但沒想到,這個考官實在太刁鑽了。
一上來就直指那件事情。
讓自己根本沒有隱藏的機會。
許高飛聯想到了超動局,那神秘莫測的本質……
或許。
他們早就從自己給出的檔案當中,推論出了某些事情吧?
只是假裝不知道,在考驗自己而已?
一時間,許高飛的腦海裡,瞬間腦補出了很多情況,眼神也變幻不定。
但他哪能想到,這一切都只是歪打正著啊。
任槐福至心靈,隨口問出這樣一句話而已。
誰知道就剛好,觸動了他的心防呢。
許高飛重重嘆息一聲,眼神也變得釋然起來,道:
“抱歉,其實我並不是刻意隱瞞那件事情的,只是因為,我自己也很不確定……
所以一開始沒有直接講出來,想著加入超動局後,再循序漸進的交代而已,沒有想要哄騙貴局的成分,還請您理解。”
任槐心裡笑了,但面上還是不為所動的冷峻,揚揚下巴,道:
“放心吧,只要你完完本本的把事情講出來,不會影響我對你的判斷的。
不久之前,你也還只是個普通人,短時間內,經歷了這樣詭譎的事情,對超動局沒有完全信任,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們只是在正常對話,又不是刑訊逼供,超動局也不是什麼黑幫組織,放輕鬆,實話實說就好。”
“嗯!”
許高飛深吸口氣,像是徹底做出了什麼決定似的,表情也從釋然,變為了鄭重。
“正如我在檔案裡記述的,我的能力是,可以聽見未來三天內,某時某地的聲音。